在包廂里的每一個都是有點分量的人,喝了酒腦子就不靈活了,在看到夏以沫誤打誤撞進來后,垂涎的表情也隨即而來。
包廂內除了環(huán)繞的煙霧,逼人的酒氣,剩下的都是好色的目光。
夏以沫今天沒有穿性感的衣服,一身簡單的穿著硬是穿出了別樣的味道出來,在敞衣露背的公主中,倒像是一陣清流。
意識到自己走錯包廂了,夏以沫連忙就要往后退。
卻不料在她離開之前,一雙手已經伸過來將她的腰部給攬住,猥瑣的字眼:“這小姑娘不錯啊,長得很精致,現(xiàn)在這服務是越來越好了?!?br/> 夏以沫看到這人胖得可以流油了,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竟然打算亂摸,她的眉毛緊緊皺著,腦子里開始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夠全身而退。
整個包廂都是坐著看熱鬧的,而唯獨只有角落那個靜靜喝酒不發(fā)一言的男人始終沒把目光看過來。
陸紹爵是沒看見嗎?不!夏以沫知道陸紹爵絕對是看見了,他只不過不想出手幫忙,單純的想要讓她難堪而已。
既然陸紹爵想要置身事外,夏以沫自然不會讓他如意,不給他制造點事端出來,豈不是太可惜了。
游總準備得寸進尺摸夏以沫的臉時,夏以沫從角落的地板撿起一個啤酒瓶就砸在他腦袋上:“敢摸我,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人?”
酒瓶從游總的腦袋瓜子上直接碎了,一道鮮艷的血從他的腦袋上流下來了。
周圍人的驚訝之情不亞于游總,誰都想不到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敢在他們的地盤上動手傷人。
游總氣得橫眉豎眼的,牙關緊咬,吼道:“你,你這個臭婊子……”一只手捂住流血的傷口,一只手已經揚起準備給夏以沫一巴掌。
夏以沫眼瞅著對方恨不得打死才解氣的模樣,卻很是平靜,她目光看向角落,淡然道:“爵總,有人罵您的妻子是臭婊子呢?!币沁@個時候不把陸紹爵搬出來利用一下就是傻子。
聞言,游總只覺得腦袋瓜子不疼了,神經都緊繃了,揚起的手也頓在了半空中。
包廂里的氛圍因為夏以沫的話瞬間又激起了千層浪,游總看到她如此自信的模樣,以及敢動手打自己的膽子,還真以為是陸紹爵的人,可在看到陸紹爵至始至終冷冰冰的模樣,就堅信這個死女人是瞎扯的。
“爵總怎么可能會有你這種妻子,絕對不可能!”
游總已經讓手下準備把夏以沫抓起來對付一番,夏以沫卻在此之前跑到了陸紹爵的旁邊。
整個過程翹腿而坐淡然處之喝酒的陸紹爵仿佛是一個局外人,手指上的一枚祖母綠的瑪瑙戒指冷得像他的眸子。
夏以沫把他手上的酒杯拿走,然后大膽的湊上去把他的脖子給摟?。骸敖B爵,他欺負人家呢,你說怎么辦?”
所有人的呼吸一滯。
陸紹爵的鼻腔迎來了她身上獨有的香味,當她軟萌的身軀貼近他身軀的時候,陸紹爵只覺得喉嚨干燥得很。
在場的人都希望陸紹爵是一腳把靠近他的女人給踢開,卻遲遲都沒有等到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