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夏以沫挑釁他,“有種打死我?!?br/> “我怎么舍得打死你?”陸紹爵的手從她的臉上慢慢游移下來,最后停在了脖子的地方,用手掐住,“不過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我把你掐死在家里都沒人知道?!?br/> “你以為我怕你?”夏以沫倔強的盯著他,試圖透過眼神迸發(fā)出來的凄厲要逼退陸紹爵的歹心。
陸紹爵兇,那她就比陸紹爵更兇,她就不信陸紹爵能拿她怎么樣,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
陸紹爵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徐白凝。
以前的徐白凝在他的面前總是唯唯諾諾,說話不敢大聲一句,更甚至一點違背他的事情都不敢做,可是眼前的徐白凝卻屢次三番的挑戰(zhàn)他。
陸紹爵的唇勾起,冷意十足,不過是想要吸引他的手段而已,這個女人和她母親一樣,簡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既然她想玩,行,他就陪她慢慢玩!
陸紹爵慢慢低下頭,夏以沫已經(jīng)做好了要和他決一死戰(zhàn)的準備,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吻住了她的耳垂。
男人的氣息還有溫熱仿佛一根細繩勒住了夏以沫的神經(jīng)。
一個激靈的夏以沫像是被觸犯到心里的禁忌,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手卻在揚起的瞬間被陸紹爵抓住撐在了頭頂。
他沒有給夏以沫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唇猛然就湊了上去。
夏以沫的掙扎使得她的發(fā)帶脫落,薄如蟬翼一般的發(fā)絲灑了下來,輕輕的飄在了陸紹爵的臉上,更讓他心里面發(fā)癢。
猶如暴風(fēng)雨猛烈的攻勢讓夏以沫的力氣在抗拒中慢慢消失殆盡……
他攻城略池,不給夏以沫任何一點反應(yīng)的機會,每一次的進攻都充滿霸道,仿佛要將她揉進在這個深沉的熱吻中。
浮沉,火熱。
找到了一點點喘息的夏以沫猛然抬起牙關(guān)咬他,血腥味遍布口腔,可陸紹爵卻舔掉她唇上的血漬,像極了一個吸血鬼!
夏以沫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瞪死他。
陸紹爵先是一臉虛偽笑意的伸手過來,卻在逼近她的瞬間加重力道將她的頭發(fā)緊緊抓住,然后靠向自己,威迫她:“徐白凝,別再做這種不自量力的事情,否則,你知道下場!”猛然放開,轉(zhuǎn)身離開。
就像是大雨中飄零的落葉一般的夏以沫久久沒從剛才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就算是她已經(jīng)和墨景垣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都沒有這樣子和墨景垣親近過,可是這個該死的陸紹爵竟然已經(jīng)第二次這么對她。
夏以沫用盡力氣擦掉自己嘴巴里的味道。
惡心,惡心死了!
身上的癢把她拉回到了現(xiàn)實,夏以沫在地板上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找到了剛才陸紹爵離開前丟在地板上的藥,然后用手指挖起藥,很用力的擦在自己的身上,恨不得把這個被陸紹爵碰觸到的肌膚都搓掉一層皮才解氣。
夏以沫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哪怕已經(jīng)房門緊閉,她還擔心陸紹爵那個混賬會再進來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