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相談甚歡。
把人家練功的時間都給耽擱了。
轉(zhuǎn)眼日頭就偏西了,這午飯剛吃完,就到晚飯時間了。
看這樣大格格晚飯也不打算吃了。
再過兩天,再過兩天,我就可以與師傅們練功啦。
她給師傅們安排到一家上好的房。和大娘在時不一樣了。他們可是我漱心格格的師傅,怎么會受那種委屈。漱心格格給他們安排好酒菜,人一溜煙兒就跑出去了。
到底也是十幾歲的孩子哈!野性十足。
壞了,又壞了。大格格回房后剛一躺下,突然就又想起個事兒來。
幾個鋪子的掌柜們是不是早就回去了?
我還打算和他們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生意經(jīng)呢!這他娘的可好!
人家早回去休息了。
我這一聊就聊到這個時候,也真是沒誰了。
盡管好此,她還是起來了。
人世間最好的事情就是倒頭睡,有幾個愿意起來的。
大格格剛一出門。
看來她沒有選擇休息是明智的。門還沒閂好呢!寒梅那丫頭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安缓昧耍缓昧舜蟾窀?,二老爺他,二老爺他拿把菜刀正滿院子找妳呢?”
“寒梅姐,妳沒瘋吧?”大格格一臉的質(zhì)疑,話剛說完就見二叔鈕保廷真的拎了把菜刀向她這里跑了過來。
大格格剛要回去。
一想我肯定沒二叔速度快。
她推開寒梅想往師傅們的房里跑。
“大丫頭妳給我站??!”大格格沒跑出去幾步。她想到了,她肯定沒有菜刀速度快,索性還是站那兒吧!哆哆嗦嗦的。
這哆嗦可不是嚇的,而是凍的。她停下后立即轉(zhuǎn)了回來。本以為是自己這兩下子不行,沒給二叔接好,二叔舉著菜刀來興師問罪來了,這下壞了,這可如何是好。
“大丫頭!刀給妳,二叔求妳了,我保證以后不賭了行不!可妳也不能坑妳二叔??!妳可好,妳阿瑪剛沒,妳就算計起妳二叔來了!”二叔的一番話把大格格說的直發(fā)懵。
刀給我干啥?
她一回頭發(fā)現(xiàn)二叔也哆哆嗦嗦的,估計他也是凍的吧!
刀已經(jīng)叫二叔丟到雪地上了。
寒光閃閃的,甚是嚇人?!按笱绢^,妳把刀拿起來,求妳再把它們剁下來吧!”二叔指了指地上。
這對叔侄離的不遠,大格格看到了,二叔雖然凍的哆哆嗦嗦的,但是卻紅光滿面的,就連脖子也是一樣,臉上還有些許的汗珠兒呢。她一見這,噗哧一聲就笑了。
“我知道我給我二叔用的是啥藥了!”大格格想起董二爺來,一時沒忍住的她竟呵呵地笑起來。
她飛奔過去把刀拾了起來。
“寒梅姐!妳怕不?”大格格問寒梅。她發(fā)現(xiàn)寒梅并沒有走,也沒有叫,就站在她屋外看著他們。
寒梅也不客氣,順手接過刀來,點點頭就走了。
“妳這丫頭就是欠揍!妳給我用的這是什么藥?妳嬸嬸都那樣了!我……”鈕保廷氣的話都要說不利索了。滿院子追他大侄女說什么也要好好休理她一頓。
“你別再追我了我的親二叔唉!我也不知道這樣啊!”大格格不傻,她不會死挺挺地站在那里等著挨揍的。
二叔左手捏著個雪球,就想打他侄女兒。
“二叔您也是知道的。這瞧病這東西不就是這樣嗎?您先別忙著打我,您自己瞧瞧,您自己看看,您手指頭好使沒?”大格格剛一停來下來,二叔的雪球子就飛了過來。
這丫頭躲的快,雪球兒并沒有打到她。
她看到二叔的雪球子是用右手撇過來的。
好爺們兒,您這東西飛的挺準??!
這不就證明沒事兒了嗎?
鈕保廷一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兒,侄女的一席話點醒了他。
他把纏在手上的布扯了下來,上下動動手指,果然靈敏自如。他一下子站那兒不動了。
那下身總有沖動是咋回事兒。她是我侄女兒,照道理說她是不該坑我的。
鈕保廷回身就往回跑。
大格格追上他。抓了幾團子雪就往二叔的臉上抹。剛剛鈕保廷明明不氣了,叫侄女兒這一整。不明事理的他回手打了侄女兒兩拳。
大格格早知道會這樣的。他是叔叔,打兩下就打兩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