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久,好不容易走到大路邊,外套上沾了些血跡,我把外套脫了下來,反著穿,看了下,好像反著穿也行。問題不大,重點是看不到血跡就行。接著打了一輛出租車。
一連換了3趟出租車,都是下了車?yán)@了幾個路口再打另一輛。期間后面要是有尾巴,也跟不上,雖然這個出現(xiàn)概率很低。但更多的是預(yù)防攝像頭補抓到,但我一路特意觀察,基本是挑的位置都沒有。
最后一次打車我直接脫了口罩和帽子,直接回到舊屋。
一進門,師傅和師姐都看著我,沒等他們說什么,我拿起一個鐵盆,直接把拜神用的燈油倒下去,一把火燒了外套和口罩和帽子。
他們一看我這樣,大概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弄完這一切,我緩緩坐下,一天的折騰實在太累了。但我知道還有事情沒做完??戳讼聲r間晚上10點多了。
我開口問道:“師姐,那個女孩怎樣了?”
“在二樓睡著了?!?br/> “嗯嗯好,麻煩你了?!?br/> 轉(zhuǎn)個頭又對著師傅說道:“來吧,師傅我?guī)湍先思遗莶韫?。”說罷我忙手忙腳的去倒騰一番?!?br/> 只見師傅一直喝著茶不出聲。他一只眼睛看不到東西,另一只眼瞇起來,看不出什么神態(tài)。單手挽起茶杯慢慢地喝著。
“師傅,您讓我來是什么事情呢?”
他沒有說話,應(yīng)該是在思考,也可能看到剛剛我進門后的一切,他的內(nèi)心很是糾結(jié)。
一幅白色的大馬褂,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光看這個有些文人墨客的模樣。但是五官的不完整,和少了的手指,似乎又在提醒著人。他慘痛的江湖經(jīng)歷。
我摸了摸桌子底下,拿出一條煙來,說道:“來師傅抽煙?!蔽倚ξ膸退c火。
師傅墨跡了好一番,才說出一句話:“本來要說的話,在你進門燒掉那些衣物之后,一切都沒有意義了?!?br/> 一時間我沉默了?;蛟S師傅給我準(zhǔn)備了一條后路,一條是選擇安穩(wěn)的路??晌易约簠s把他堵死了。罷了罷了。怨不得別人,都是自己的決定。
我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茶。感覺有點苦,可能不是茶苦,苦的是我的內(nèi)心。
我不想再糾結(jié)這個,便扯開了話題說道:“樓上的女孩是凌家的千金,可能會有點比較大的影響,有些麻煩?!?br/> 師傅沒說什么,也嘆了一口氣。
緩緩說道:“沒事的,你父親生前給你留下不少的房產(chǎn),都在我這里。這個地方泄露了,可以換其他,不礙事的?!?br/> 我一時間詞窮。這個。。。。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小子當(dāng)年沒說清楚你家是做什么的,天天跑過來。有一陣子惹得師傅很麻煩呢。”
“你的父親早就知道了,不過幸好,我跟你的父親很投緣。見過很多次面了?!?br/> “啊。。。這樣的嗎?抱歉了師傅。我那時候以為沒事的?!?br/> “罷了,也是陳年往事了,細數(shù)一下,有十個年頭了吧?!?br/> “嗯嗯,有了,我跟師傅有11年了?!?br/> “小離啊,我給你看個東西?!?br/> 說罷師傅拿出了一幅撲克牌。然后隨便拿出其中一張。亮了出來,是一張方塊a,只見他把牌翻過去,接著手掌稍擋住牌頭,一瞬間,再翻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黑桃8。
“你,看出來了嗎?”
“呃,看起來像是水云袖?!?br/> 水云袖,又有叫法是袖箭或者袖里乾坤。就是指把牌藏在袖口里面換牌用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