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騰,你睡了我,所以你得娶我。”
安初星挺直腰,微仰著頭,勇敢與精致絕美足以讓任何女人傾心的男人對視著。猶如一只驕傲的孔雀,只是在沒人看到的雙手微微顫抖,泄露出她此時的不安。
男人幽深抬眸厭惡地瞇起,聲音低沉好聽得令人失魂,可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小姐,你出門沒吃藥吧?!?br/> 娶她?簡直就是笑話。
他反應(yīng)如此冰冷,完全是在她意料之中,他眼神中對她濃濃的厭惡讓她抿了抿嘴。
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一件讓人很厭惡的事情。
為了救母親,她不得不這么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眼前這男人娶了她。
厭惡不算什么,從小到大她受到的冷嘲熱諷,足以讓她能面對一切的不友好。
“夜少騰,你想賴賬嗎?”在他仿佛能殺人的目光下,安初星努力讓自己別退縮。
一退縮就輸了,眼前就是她唯一一次機(jī)會,她不能錯過。
“笑話,我哥哥怎么可能會賴賬。我看某些人是想做豪門太太想瘋了,這樣爛的招數(shù)都用上來。過來之前就不懂撒泡尿照照自己長成什么樣,也敢打我哥哥的主意。”夜少騰唯一的妹妹——夜萱萱,忍無可忍跳起來,直指安初星不要臉。
“萱萱,一個女孩子家的,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一個蒼老但很溫柔的聲音響起,那是夜少騰的奶奶——夜老夫人。
夜萱萱被奶奶這么說,原本還有一肚子的話,又不得不忍下來,恨恨地瞪了安初星一眼。
“安……安初星小姐,你說我少騰他對你做了這樣的事情,這是有什么能證明的嗎?”夜老夫人眼神溫柔地看著安初星,輕聲地問著她。
“老夫人,你要為我做主啊!”安初星眼里閃著淚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委屈。
趁夜少騰的母親出去旅行,她找到了夜老夫人一個人住的房子里,為的就是希望能讓這慈祥的老人能幫幫她。
“有什么事就說出來吧!我把少騰他叫過來,就是不希望夜家出現(xiàn)一個不負(fù)責(zé)的當(dāng)家人。”
聽著夜老太太這么說,安初星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看到夜少騰站起身,氣憤把椅子一腳踢翻,黑著臉向她走來,
這是要對她發(fā)難,看看被踢散架的椅子,安初星擔(dān)心下一秒自己的下場和椅子會是一樣的,趕緊拿出一份報紙遞到夜老夫人面前:“老夫人,你看,這是三天前,夜少騰他和我……剛走出酒店房間門口,被記者拍到的照片,報紙上說得清清楚楚?!?br/> 夜老夫人看到那花花綠綠的娛樂新聞,上面果然是看到少騰和安初星剛走出酒店房門被拍下的瞬間,而上面的新聞上的報道可是說了他們就是戀人的關(guān)系。
夜少騰沖到她面前,一手奪過報紙,下一秒把那報紙直接甩到她的臉上,聲音冰冷地說著:“這新聞是假的?!?br/> 被報紙甩到一邊臉,正火辣辣地痛著,安初星心里大罵夜少騰這個暴力狂。
“新聞是假的,那你干嘛不敢讓老夫人知道?還有你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也要說是假的嗎?”安初星緊盯著他說著。
她問出的問題,正是他一時大意造成的,現(xiàn)在再多解釋也是白費。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算計他,眼前這個女人是第一個。
夜少騰的眼神讓安初星整個心臟一縮,眼前這男人太過危險,太可怕了。
無退可走,只在在他準(zhǔn)備掐死她前一秒,硬著頭皮對夜老夫人說著:“老夫人,那天正是我排卵期,懷孕的機(jī)率高達(dá)99.99%?!?br/> 夜少騰逼近,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剪裁合身的西裝,神情從容,一派高雅尊貴。
往后梳的短發(fā),一張臉英俊絕美讓人為之傾心,一雙異常迷惑人的眼眸鎖定安初星。舉手投足之間充滿王者風(fēng)范,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滿滿的鄙夷與憤怒暗光。
眼前俊美的男人讓安初星自慚形穢,面對他步步逼近,她坐不住,趕緊站起來往旁邊躲。
夜少騰眼神一沉,伸出手想掐她的脖子,安初星趕緊抬手去擋。最后,他一把緊緊抓住她的手臂,聲音滿是怒意:“你有什么資格懷上我小孩?”
可笑,這女人把他夜少騰當(dāng)成什么了?是任由她說什么就聽從的人嗎?她也太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了。
他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手臂,三天前她在藥效下所發(fā)生的一幕幕不斷在她腦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