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落,橙黃的余暉籠在洞口,尚有一些余溫,往里走一些,狹窄的通道豁然開朗,是大片空地,正中央點了一堆柴火,按理說,這兒應(yīng)該比外面溫暖,可王文革卻一丁點溫度都沒感覺到,從蘭蕓身上蔓延出來的寒氣,就像有形的麻繩將他五花八門地纏住,沒了力氣掙扎,只剩下哼哼唧唧地呻吟。
“?。 蓖跷母镌俅伪货唢w到墻上,凄慘的叫聲回蕩在山洞里。
從墻上滑落,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打飛了,臉上都是血,身上都是血,很痛,痛到骨頭里。
蘭蕓雙手負在身后,緩緩都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笑吟吟地看著他。
由于背著光,她面目一片陰暗,只有那雙眼睛,仍然泛著熠熠寒光,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咧開嘴露出的森白獠牙。
王文革終于知道害怕,驚恐萬分地往后挪動身子,拼命地哀求道:“不要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蘭蕓冷笑,“你猜我信嗎?”
秦茹兒跑過來,從蘭蕓身后探出個小腦袋,看了眼被打得媽都不認識的王文革,對蘭蕓說:“姐姐,他會不會死呀?要是死了,他那個小姑會不會挖我們眼珠子?要不……”
“不能放了他!”李玉從地上撿起一塊邊沿很尖的石頭,咬著牙狠狠地瞪著王文革,“這種臭男人,不能放過他!”
這里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奪走了她的清白,她要他們加倍償還。
舉起手里的石頭,就要往王文革頭頂砸下去。
蘭蕓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干嘛?”
“我要殺了他!”李玉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