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秦淵才精神飽滿地從入定中醒了過來,期間因為有葉云曼一直守候著,所以才沒人前來打擾。
“你醒來了?肚子餓嗎,我去幫你叫飯?!比~云曼打了個哈欠說道,從中午一直守候在秦淵一旁,她眼睛都沒眨過一下,如今強烈的疲憊感不停席卷她的身體。
“不用了,我不餓。”秦淵搖頭說道,有些疼惜地看了一眼葉云曼,然后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你干嘛?”葉云曼被秦淵的動作突然嚇了一跳,難道這家伙想當(dāng)眾占自己的便宜?
秦淵用手調(diào)整好葉云曼的坐姿,讓她背對著自己,說道:“坐好,我?guī)湍惆茨σ幌隆!?br/> 說著,秦淵伸出幾根手指放在葉云曼的太陽穴位置,輕微用力揉了起來,兩根拇指則放在她頭頂?shù)陌贂ㄉ蟻砘攸c按,力度不沉不輕,只稍片刻,葉云曼感覺雙眼一亮,身體內(nèi)放佛有一股清涼洗滌而過,所有的倦意似乎在剎那間消失殆盡,仿佛剛從床上睡醒來一樣,精神飽滿。
“小淵,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比~云曼滿臉不可思議說道,情不自禁閉上眼睛享受著秦淵的按摩。
秦淵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他這種方法看似簡單,其實常人根本做不來,因為此時秦淵的手指泛著一層幾乎看不到的光暈,武者稱之為“虛勁”,只有練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將虛勁運用到身體外,如果說內(nèi)勁是剛猛之力的話,那么虛勁就是柔和之力,之前秦淵幫阿忠驅(qū)散淤青用的就是虛勁。
“對了,魯大哥和魯小姐他們回去了沒?”秦淵突然問道。
“還沒有,魯大哥被扣押在一間密室內(nèi),雪晴那丫頭也在里面陪著他,還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放他出去?!比~云曼柔聲說道。
秦淵微微點頭,雙手從葉云曼那小腦袋上抽離出來,說道:“你先在這休息一下,我去找魯大哥談點事?!?br/> 葉云曼也沒問秦淵要找魯天峰談什么事,只是輕應(yīng)了一聲,眼睛都沒睜開一下,腦海中一直回味著剛才那股洗滌身體的清涼之意。
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入定恢復(fù),秦淵基本上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在一名警察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間單獨密室門外,在那名警察的同意下才抬腳踏了進(jìn)去。
密室的光線很暗,大概只能看清楚人樣,秦淵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魯天峰坐在墻壁一側(cè)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根雪茄卻沒有點燃,而魯雪晴則躺在一張床上喃喃的睡著,小嘴微張,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魯天峰一見秦淵進(jìn)來,并沒有太大的意外,用眼睛示意秦淵坐到他一旁。
“你來了。”魯天峰壓低著聲音說道,手中拿著的雪茄也放到一旁,他知道魯雪晴不喜歡吻那種煙味,所以盡管他現(xiàn)在很煩悶,依然沒有點燃那根雪茄。
秦淵用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了一眼這間密室,發(fā)現(xiàn)里面總共有四個針孔攝像頭對著他們,安裝手法極其隱蔽,加上光線昏暗,一般人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秦淵沒有片刻停頓,不露聲色地坐在魯天峰對面。
“魯小姐果真一點防范之心都沒有,在這種地方都能睡著?!鼻販Y看著魯雪晴笑了笑說道。
魯天峰眼睛突然一瞇,他是個聰明人,秦淵的話一下子就點醒了他,不用猜也知道此刻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只是他發(fā)現(xiàn)不了那些攝像頭到底在哪而已。
“呵呵,這丫頭從小就這樣,倒是一直苦了她。”魯天峰滿眼疼惜地看了一眼魯雪晴說道,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萬千寵愛于一身。
看魯天峰的表情,秦淵就知道他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自己的意思,這樣談起話來就方便許多。
“魯大哥,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呢?我還想跟你喝幾杯壓壓驚?!鼻販Y說道。
魯天峰苦笑說道:“這個還輪不到我決定,似乎有老朋友想讓我在警察局多呆幾天,說什么這里更安全。”
“我猜得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燕京來的老朋友吧?”秦淵漫不經(jīng)心問道。
魯天峰贊賞地點點頭,說道:“本來今天那位老朋友約我出去談生意,沒想到半路上出了這樁事,人算不如天算啊,老朋友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失望我沒有準(zhǔn)時赴約吧?”
應(yīng)該是失望沒把你弄死吧!
“等一下我剛好要出去辦點事,要不要順便給你老朋友帶句話?”
魯天峰神情一怔,不過很快又恢復(fù)自然神態(tài),低沉著聲音說道:“有把握?”
秦淵微笑著點點頭,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魯天峰雙眼凝視秦淵好一會,猶豫了片刻才說道:“那你就幫我?guī)Ь湓捊o他,告訴他這里是夏城,等我出去后會盡地主之宜好好款待他,讓他千萬別那么快離開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