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
陳清仍是不相信徐剛說的話。
但是徐剛卻沒再搭理陳清,而是走到了陸鴻飛的面前,“這是你女朋友?”
“徐先生,您聽我說……”
“不用了,看來下半年,我得換家投資理財公司了?!?br/> 徐剛可是個人精,從進門就瞧出了,這個叫陳清的百般刁難趙陽。
而公司下達的指令,按理說應(yīng)該是在趙陽正是上任之后,徐剛再告訴他的,但是眼下,趙陽多少算是受難了吧,徐剛想著這時候,幫著趙陽出口氣,趙陽一定會記得他的好。
雖說趙陽不是他的直屬領(lǐng)導(dǎo),但是多抱個大腿,總歸不是壞事吧。
陸鴻飛聽了,頓時眉頭一緊,徐剛雖然只是組長,但是畢竟是華盛的人啊,陸鴻飛本來還想靠徐剛多打開些人際關(guān)系呢。
所以,徐剛理財?shù)氖?,向來都是陸鴻飛親自負責(zé),更是不能出一點差錯,但是現(xiàn)在這些努力,馬上就要都變成泡沫了。
剛剛他還覺得趙陽才是真的社會底層的人,可以被他任意揉捏,現(xiàn)在看來,真是可笑至極,愚蠢至極。
“鴻飛?你怎么了?”陳清也這才認識到事情好像不太對,“他不過就是趙陽找來演戲的那么,趕忙對他這么客氣?!?br/> “你給我閉嘴!”
“鴻飛,你竟然兇我!”陳清一怔,頓時淚水沖上了眼眶。
陸鴻飛追了陳清小半年,只要陳清想要的,陸鴻飛都必定會盡全力去滿足,更是能容忍陳清的所有任性和小脾氣,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也從來沒跟陳清大聲吼過。
可是現(xiàn)在,陸鴻飛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看著陳清的眼神里,再無任何的寵愛,只剩滿滿的怒氣。
其實也怪不得陸鴻飛,要是能和華盛合作成功,他的公司必定會再上一個臺階,與這個一比,陳清又算的了什么。
“你!你給我退到一邊去!”
陸鴻飛可沒功夫再搭理陳清,快步走到了徐剛的面前“徐先生,我這就給您道歉,您可千萬不要……”
“聘書是給趙經(jīng)理的,真要是道歉的話,你也找錯人了?!毙靹偫淅涞恼f道。
雖然徐剛只是個小小的組長,但是跟陸鴻飛這種小公司的負責(zé)人一比,自然也是高上一個檔次的。
陸鴻飛眉頭擰做了一團,想了想,還是走了趙陽的身邊,“趙經(jīng)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br/> “不可能!趙陽怎么可能是經(jīng)理!鴻飛,你肯定也是被他騙了!”
趙陽這邊還沒等回話,陳清又扯開了嗓子。
徐剛聽了一臉的黑線,這女人是怎么回事,“這位小姐,你不用著急,你隨意撕毀我們公司的聘書,也是要擔(dān)責(zé)任的?!?br/> “什么責(zé)任?不過就是個假的聘書而已,打不了我找個打印社,賠你們幾份?!?br/> “當(dāng)然是法律責(zé)任,這個聘書上都是燙金的花紋,更是由知名設(shè)計親自設(shè)計的,雖說印一份要不了多少錢,但是這也是代表著我們公司門面!這位小姐撕了我們公司的門面,就是不把我們公司放在眼里,我們公司理應(yīng)要求賠償?!?br/> 說完徐剛掏出了手機,“張律師嗎?請以公司的名義,給陳清女士下一封律師信,送到……”
“什么律師信?你憑什么告我?”陳清這才慌了,明明是趙陽撒謊,怎么要給她下律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