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志平指使鹿清篤來古墓洞口處打探消息,無疑別有用心。
他本人不敢出現(xiàn)在段德面前,害怕段德殺了他。
所以他才利用自己抓住了鹿清篤的把柄為要挾,迫使鹿清篤為他賣命。
段德已經(jīng)將前因后果的聯(lián)系,猜想的一清二楚。
此刻他比較感興趣的卻是鹿清篤到底有什么把柄被尹志平抓住了?
鹿清篤遲疑的模樣,顯然是不愿意回答。
段德冷笑道:“在我面前,別耍小把戲,也不要蒙混過關(guān)。我殺人,可比你殺的雞還多,所以不要懷疑我不敢殺你……”
鹿清篤悲催地看著段德,哭喪著臉,說道:“我……我曾經(jīng)與一個女弟子有私情,不知道怎么會被尹志平發(fā)現(xiàn),然后他就用這個事情要挾我?!?br/> “瑪?shù)?,你小子原來是犯了戒?!倍蔚卤司浯挚凇?br/> “我跟那位女弟子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們只做過一次?!甭骨搴V可憐地說道。
段德很想狂笑一聲,又暗自想到了自己。
鹿清篤的遭遇,簡直只能用悲催,可憐來形容。
而段德,同樣是道士,也同樣在重陽宮內(nèi)與一位小道姑有私情??伤裁词乱矝]有,生活的有滋有味。
可鹿清篤,卻只偷了一次,反而要飽受折磨。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
“我給你一個機(jī)會,將尹志平的行蹤告訴我,我饒你一命?!倍蔚吕淙坏卣f道。
鹿清篤臉色不太好看,神色惶恐地回答道:“他一直待在重陽宮內(nèi),不肯外出。所以……”
段德內(nèi)心冷笑,已然是想到了這種可能。
他冷冷地打趣道:“沒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內(nèi)線。懂了嗎?尹志平若是逼迫你,你就直接承認(rèn),不就是私情么,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幾位真人知道之后,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樣。最多罰你面壁思過幾十年?!?br/> 鹿清篤滿臉郁悶,內(nèi)心悲苦,暗道:面壁思過幾十年,思過之后,我豈不是七老八十了。人生的大好前途與青春,豈不是全部浪費(fèi)了。
其實(shí)段德也就跟他開個玩笑,估計丘處機(jī)等幾位真人,也不可能真的讓鹿清篤面壁思過幾十年。頂多罰他思過幾年,然后改過自新。畢竟私情也并非大罪過。當(dāng)然,也有可能會被逐出師門。
鹿清篤的憂慮與擔(dān)心,在段德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因而,段德獲得瀟瀟灑灑,鹿清篤卻活的窩窩囊囊。
“段道長,我擔(dān)心尹志平會殺了我。”鹿清篤說道。
段德咧嘴道:“你只要不說自己是我的內(nèi)線,尹志平豈會殺你?!?br/> “那我還需要做些什么?”鹿清篤很快就擺正了態(tài)度,恭敬地問道。
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個聽話之極的奴才,任由段德下命令。
“聽好了。我需要你關(guān)注尹志平的一舉一動。注意他有沒有暗中修煉武功等……其他的,不需要你去做。等到適當(dāng)?shù)臅r候,你可以把消息傳給我?!倍蔚孪肓讼胫?,說道。
鹿清篤屁顛屁顛地點(diǎn)頭,表示知道。
“還有,你們?nèi)媾涩F(xiàn)在還有沒有長的特別漂亮的小道姑?”段德問道。
鹿清篤恍然大悟地看著段德,神色一笑,這是他被段德威逼利誘以來,唯一一次流露出的笑容。
不過,他這笑容實(shí)在不敢讓人恭維,笑的比哭還難看。
“段道長,據(jù)我所知,孫師叔祖的徒弟藍(lán)小倩,是我們?nèi)媾勺钇恋呐茏?。至于其他的女弟子,樣貌好看的,也就一般般。”鹿清篤回答道。
“行了,你走吧。沒有重要的消息,不要來古墓聯(lián)系我。最后警告你,你若是敢背叛我,我絕對親手取你首級……”段德冷漠地說了句,讓對方趕緊的閃人,同時不忘威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