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俺家孩子病荒…已經(jīng)臥床不起了……”部落中,一個上了年紀的野豬人婦女對著正在征兵野豬人戰(zhàn)士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你要知道現(xiàn)在特殊時期,你要敢說謊,那就是大罪!”野豬人戰(zhàn)士拿著手中名冊,上面很清晰記錄者這家有三人,一名婦人,還有一名八歲的野豬人少年,一名老年野豬人。
這次征兵,八歲以上的少年都在征兆的范圍里。
“大人,部落之戰(zhàn)就在眼前,俺哪里敢說謊…~要不大人把俺征召了!”野豬人婦女說道。
“你?”
負責征召的野豬人戰(zhàn)士搖了搖頭,面前的野豬人婦女年齡已經(jīng)過三十五歲,這已經(jīng)快要變成老年人了,不在征召的范圍內(nèi)。
“走吧,去下一家,時間太緊張了!”這時,他身后一個野豬人說道。
“走!”
野豬人戰(zhàn)士打開名冊下一頁,既然這家孩子生大病,他們也就不在糾結(jié)。
當,兩名野豬人戰(zhàn)士去下一家時,野豬人婦女暗中送了一口氣,匆匆忙忙進屋關上門。
“你啊,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責嘛?唉!”
就在她關上門,里面出來了一名垂垂老矣的老婦人指著野豬人婦女,良久無奈的嘆了口氣。
“母親,您就不能理解我嘛?澤兒可是你唯一剩下的孫子了!”
野豬人婦女擠出一抹眼淚道。
她從和丈夫結(jié)婚以來,一共養(yǎng)活了六個孩子,其中兩個女兒已經(jīng)嫁人,一個就在部落里,一個早已病死,剩下的四個兒子,其中兩個已經(jīng)在幾年前為部落戰(zhàn)死了,這次鐵牙酋長參與半人馬戰(zhàn)爭,又征召了她的丈夫和剛剛成年的兒子。
本來也沒啥,可是卡丹突然入住部落,那鐵牙作為前酋長肯定回不來了,何況,十萬人參與的半人馬戰(zhàn)爭,她的丈夫與兒子也許早就回不來了。
可以說,剩下的八歲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老婦人聽到兒媳的話,沉默了,她的丈夫早就戰(zhàn)死了,她的兒子與第三個孫子也許也回不來了,這次第四個孫子……
老婦人不說話了,靜靜的做自己的事,用特制的樹皮編制繩子,每家每戶太過年老的老人,卡丹都讓他們在家制繩編網(wǎng)。
也算是勞動力合理運用!
“澤兒呢?”婦人推開內(nèi)屋房門,發(fā)現(xiàn)繩子散落一地,原本被她綁在床上的兒子,被子掉在地上,兒子也不見了。
“不在里面嘛?”
年老的婦人連忙起身進屋,這時兩人看到木制窗戶有條縫,窗戶被打開過。
頓時,婦人臉色大變,眼淚嘩啦啦的滴落下來……
年老的婦人搖了搖頭。
倔強的臭小子!
………
營寨,轅門外!
所有部隊整編完畢,卡丹正騎著火焰馬,手中握著一把長戩,看著他面前一只只部隊。
這次征兵,其中十歲到三十歲的野豬人婦女共八百六十九人,八九歲的野豬人少年六百五十七人,野豬人青壯一百八十四人。
加上部落戰(zhàn)士,一共近兩千七百人。
近兩千七百人站在一起,卡丹坐在高頭大馬上,莫名有一股所向披靡道膽氣。
“首領,整編完畢了,您發(fā)話吧!”重樓手中持了一柄騎槍,騎著火焰馬走到卡丹身邊說道。
部落里一共有八匹公火焰馬,除了愛德華探查情報掉配了四匹,剩余四匹,卡丹,重樓,布萊特,剛膘各一匹。
至于沃里克被他就在部落里坐鎮(zhèn)了。
騎馬也是為了,到時候接戰(zhàn)時,免得隊伍混亂,不好指揮,你坐在馬上總比在地上容易被戰(zhàn)士看到吧。
可惜馬太少,不然各大隊長也配上馬,指揮肯定更簡單。
而且,重樓本來就善于騎兵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