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文天想入非非的時候,主人楊申超被舒毅的怒罵弄得心頭火起,但他還是忍住沒有發(fā)飆,反而認認真真地上前問道:“朋友,你真是南嶺縣過來的?真的沒有我楊少的請?zhí)??連假的都沒弄一張?”
請?zhí)撬约喊l(fā)出去的,發(fā)給的都是自己的熟人,自然知道舒毅他們不可能有真的。顯然,他問的這話包含了怒氣,也包含了鄙視。
“是又怎么樣?老子愿意從哪里來就從哪里來?什么狗屁請?zhí)?,老子稀罕嗎?”舒毅早已?jīng)被人嘲笑得惱羞成怒,哪里會好好說話?他怒道,“一個鄉(xiāng)下土鱉還自稱楊少,少你瑪個逼,真是不自量力?!?br/> 楊申超本就涵養(yǎng)有限,裝了半天的紳士早就不耐煩了,一聽舒毅不但不道歉說明情況,反而對他這個主人破口大罵,不由大怒,罵道:“老子污你老娘,闖進我家莊園你狗日的還有理了?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楊少我的厲害!”
說著,他轉(zhuǎn)頭大聲喊道:“保安!保安!抓小偷!”
隨著他的喊聲,幾個彪悍的男子一下從遠處沖了過來,以包圍之勢逼近舒毅和孟文天。其他幾個年輕人也是躍躍欲試,想把這個無禮而叫囂的鄉(xiāng)下人給教訓(xùn)一番。
就在舒毅愣神的時候,楊申超搶先一步?jīng)_到舒毅跟前,對著他就是一巴掌。
舒毅臉部被打,不由惱羞成怒,踢腳就朝楊申超踢出。
很快,兩人就扭打在一起。
幾個女子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朝遠處跑去。
打架的動靜一下把思考中的孟文天弄清醒了,他還真沒想到舒毅和那個楊申超就這么打了起來。還沒理清某些環(huán)節(jié)的他只好暫時放下那件案子,小心戒備,防止別人加入混戰(zhàn)。
至于舒毅和楊申超,就讓他們打吧。他舒毅既然敢在別人的地盤上打架,應(yīng)該有幾分底蘊,這里怎么收場,就讓他這個京城紈绔來收拾,自己只需在旁邊掠陣就行。
果然,看著孟文天沒有進入戰(zhàn)團,而他又在旁邊戒備,其他人包括那個身材魁梧的胡飛昆也沒有動手,都在等待保安過來。
而且胡飛昆的眼神不時悄悄地瞥上孟文天一眼,雖然掩飾得很好,但孟文天還是發(fā)現(xiàn)他眼神里有慌亂有迷糊有狐疑。
就在幾個保安沖過來,孟文天不得不動手阻攔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個吃驚的聲音:“咦——,孟文天?你是孟文天?”接著,這個聲音大喊起來,“不要動手!……,他是我同學(xué)?!?br/> 聽到她的聲音,不但幾個保安猶豫著止步,就是舒毅、楊申超也停止了打斗,各自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氣喘咻咻,額頭上全是汗,一個嘴角出血一個鼻子出血。
孟文天看著跑過來的文靜女子,微笑著招呼道:“老同學(xué),你好?!?br/> 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因為跑得太快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姚小妍一雙小臉變得通紅,跑近之后她羞澀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你是來參加我表哥的party的嗎?”
“我們就是因為不是被你們邀請來的,這才發(fā)生這種事啊?!泵衔奶煨睦锟嘈α艘幌?。
他對看著自己的姚小妍否認道:“不是。我們只是好奇,看到路上有這么多高級車,就跟著車隊進來了?!媸遣缓靡馑?,打擾你們的聚會了。”
姚小妍輕輕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沒有。party還沒有開始呢?!彪S即,她問道,“我邀請你和你的朋友參加我們的聚會,可以不?”
孟文天笑道:“你看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參加你們的聚會嗎?”
姚小妍神色有點黯然,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現(xiàn)在就走?”
孟文天正要說是,不想旁邊的舒毅和楊申超異口同聲地說道:“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