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等我給紅霞織完毛衣,我給您也織一雙襪子,有時間的話,再給您織件毛坎肩,前后心都能護住,省的您冷?!?br/>
陳母有點氣管炎,雖然不是很嚴重,可到了冬天就招罪了,丁茉莉想著有機會給她喝點靈泉的水,看看能不能治好她的病?
“不用了,怪累的,我常年在家不需要,那還要花錢,省點錢,留著給你和致遠結(jié)婚用?!?br/>
見丁茉莉什么都想著自己,陳母感動的濕了眼圈,這種被人疼的滋味,好久沒有體驗了。
老二孝心,但是心粗,不如茉莉想的周全,有好兒子不如有好兒媳。
“嬸子,錢賺了就是花的,咱們吃苦受累為什么???沒事,我和致遠一定多賺錢,讓您老人家過好日子,天天吃餃子?!?br/>
丁茉莉笑了,她養(yǎng)父母已經(jīng)沒了,親媽親爹更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離世。
她都不知道她們是誰?長什么樣子,自然也就沒有感情。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動的把陳母當成親媽孝敬,而陳母對她也不錯,讓她覺得很溫暖。
“天天吃餃子?這怎么可能?過年過節(jié)能吃上就不錯了?!?br/>
陳母笑著搖搖頭,把丁茉莉的話理解為是在安慰她,能在過年吃頓餃子,已經(jīng)是好生活了。
“嬸子,相信我,一定可以的,以后只怕你會吃膩了?!?br/>
丁茉莉笑了,她可是從二十多年后重生過來的,條件好的家庭別說餃子了,肉都吃夠了,條件不好的,大米白面也是頓頓都有,玉米面到時候賣的比白面貴,高粱米,粗糧,比大米值錢。
可這些她不能告訴她們,說了陳母也不會信,畢竟現(xiàn)在日子是這樣的,誰能知道以后的事?
“吃飯吧!還是窩頭現(xiàn)實,你說的是夢,做夢醒了也是一場空?!?br/>
陳母笑著搖頭,家里又和睦了,比讓她吃肉都開心。
丁茉莉?qū)⒚€收好,穿鞋下地,坐的久了血液不循環(huán),腳踩到地上半天才敢走路。
“怎么了?”
陳致遠忙過來扶住她,關(guān)心的看著她的腿,以為她不小心崴到了。
“坐久了,腳麻了,沒事?!?br/>
見自己這邊有點風吹草動,陳致遠就當作大事,丁茉莉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心里甜絲絲的,像是吃蜜了一般。
吃過飯,丁茉莉抓緊把致遠另一只襪子織上,可又擔憂致遠不會炒五香瓜子,將毛線揣在兜里,邊走邊織,指導(dǎo)他該怎么做?
陳母想要幫忙,被兒子推進屋,哪舍得讓她干活?
“媽,這點活用不到你,進屋休息吧!”
“是呀!嬸子,這活您伸不上手,人多還舞弄不開。”
丁茉莉也溫柔的勸她,廚房地方小,人多了反倒不好施展。
“那好吧!我進屋做鞋,有事喊我。”
陳母見倆人都往屋里趕自己,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自己在,人家倆人想說點悄悄話也不方便。
陳紅霞吃完飯就跑了,也不知道去誰家竄門?她就是這樣,總是找借口不干活。
廚房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陳致遠認真按照丁茉莉教的步驟做,一絲不茍,生怕做錯了,瞎了茉莉的心血。
“茉莉,我做的對吧?”
陳致遠邊干邊問,點漆般的眸子不自信的看著她,丁茉莉見他一臉緊張,忍不住嫣然一笑,剪水秋眸中藏著促狹。
“好像不對哦!”
“啊?哪里錯了?我記得那天你就是這么弄的?!?br/>
陳致遠直起腰,擦去額頭的汗水,這活也不輕松,需要來回翻炒,起到烘干的作用,聽到丁茉莉的話,他緊蹙劍眉,清亮的眸子帶著疑惑,認真回憶,沒覺得自己哪里做錯?
“哈哈,騙你的,看你緊張的?!?br/>
丁茉莉看到陳致遠憨厚的樣子,開心的笑了,見他光滑的額頭上布滿汗珠,忙到臉盆架上拿了一條毛巾,回到他身邊,溫柔的幫他擦汗。
致遠的個子太高大,她要微微翹起腳,陳致遠看著她眼中浮現(xiàn)著溫柔笑意,黑眸黯了黯,突然抓住她的小手,懲罰性的輕咬一口。
“讓你調(diào)皮。”說是咬,卻只是輕輕含在嘴里,他怎么舍得咬她?
“呵呵,好癢,誰叫你老問我?明明會,還不相信自己?!?br/>
丁茉莉揚起小臉,清泉一樣的眸子,俏皮的望著致遠的眼眸,感覺他的眼睛如古井一般,黝黑深邃,滿滿的深情藏不住,手指上溫熱的感覺,成功將她的小臉染紅。
羞澀低頭,輕咬朱唇,嬌怯的不敢與他對視,手輕輕往回抽,卻被陳致遠牢牢抓緊,隨之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陳致遠拉進懷里,屬于他特有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強悍的充沛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