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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大唐駙馬爺 第二十四章 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緤花在大唐的作用其實主要還是觀賞價值,另外還有一部分醫(yī)者認為緤花有一定的藥用價值,故而藥店多少也有一些儲備。
  但多方搶購之下,被采買一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可就算被買光了,戶部收上來的緤花也只有區(qū)區(qū)六萬多斤,距離最低標準二十萬斤依舊相差甚遠。
  不過,這已經(jīng)跟杜荷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反正不管長孫無忌收了多少,只要別惦記他手里的兩百斤棉花就行。
  這東西雖然不算特別值錢,上好的棉花一斤也就二十文左右,但實用性太高了。
  不管是做棉衣,還是做棉褲都可以,再不濟做個小馬夾穿著它也壓風不是。
  當然丑肯定是丑了些,但只要不感冒就是好行,誰有閑心關(guān)心漂不漂亮,反正大冬天全都穿的跟熊一樣,誰還比誰漂亮了咋地。
  再說,杜荷還想整套純棉的鋪蓋,蠶絲被雖然也挺暖和,但一來不透氣,二來輕飄飄的沒有厚重感,蓋著沒感覺不說,關(guān)鍵是沒有睡覺的儀式感。
  ……
  一轉(zhuǎn)眼數(shù)日過去,杜構(gòu)啟程去利州的日子終于到了。
  早起洗漱已畢,拉出早已經(jīng)把馬蹄養(yǎng)好的小白,套上曾經(jīng)屬于老頭子的馬車,管家杜崇親自駕車,杜荷相陪,一起送杜構(gòu)夫妻二人上路。
  是真的上路,不要誤會。
  坐在車廂里,杜荷像是送子離家的老爺親,殷殷叮囑道:“哥,利州那邊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到了那邊,可以先去武家拜訪,千萬記得,是武家,不是都督府;另外利州刺使劉弘愿乃是夔國公劉弘基的弟弟,此人大哥可以隨意一些,都是自己人,抽空去看看便好。
  至于利州其它人等,不必看他們臉色,該怎么辦怎么辦,聽使喚就用用,不聽使喚就直接換掉,有人敢給你使絆子就來信,半個月之內(nèi),整到他管你叫爹?!?br/>  這么囂張的嗎?
  杜構(gòu)這段時間可是沒少為去利州的事情擔心。
  許多昔日同窗都說利州是武士彟的地盤,你弟弟得罪過他那兩個兒子,去了那邊不會有好果子吃。
  現(xiàn)在,弟弟卻告訴他,可以直接上武士彟家里拜訪,這是什么情況?
  二弟啥時候跟武家處的這么好了?
  難道有某種交易?
  崔氏就在杜構(gòu)的身邊,與懵懵懂懂的杜構(gòu)相比,她顯然要聰明許多,從糖霜到桌椅再到棉花,一件件事情串聯(lián)在一起,在她看來,杜荷在家中的威信已經(jīng)超過他大哥杜構(gòu),漸漸走向杜家核心。
  只是,杜荷似乎對未來有著自己的打算,就算威信漸高,也沒有從家族分離出去,或者取杜構(gòu)而代之的想法,就那么不聲不響低調(diào)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這一點讓崔氏很欣慰,小叔子識大體,明大局,這很好,至少她不用擔心因為分家之類的事情徒惹人笑。
  這個家不好當啊,既要維護家族的臉面,又要顧小叔子的想法,太難了。
  關(guān)鍵是,巨大的壓力下,還要承受自己家族那些小姐妹的嘲諷與調(diào)侃。
  像什么貪圖富貴空歡喜啦,攀高枝沒有好結(jié)果啦……,說的好像當初婚事自己能做主一樣。
  唉,希望等下到了灞橋碼頭,這幫人看在有外人的份上,能夠積點口德吧,否則當著夫家和小叔子的面,自己都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面對。
  車聲粼粼,馬車自西向東穿城而過,出春明門轉(zhuǎn)道向北,行不多時便隱約可見前方灞橋之上旌旗招展,彩旗飄飄,讓人禁不住目眩神迷、神情恍惚。
  “崇叔,前面是什么情況?莫不是其他人今日出行?”馬車停下的同時,杜構(gòu)看到了前面的情況,對正在駕車的杜崇問道。
  杜崇這會兒也蒙著呢,遠遠看著旌旗招展處,訥訥答道:“應(yīng)該不吧,這幾日除了程公,沒聽說有哪位大人要出京啊,而且程公數(shù)日之前已經(jīng)出發(fā),走的還是陸路?!?br/>  崔氏看著遠處的灞橋,同樣驚疑不定,不過因為杜構(gòu)在身邊,卻是不好開口。
  就在眾人彷徨,不知該不該繼續(xù)走的時候,杜荷笑著說道:“接著走吧,那些人都是來送大哥你的?!?br/>  “送,送我的?”杜構(gòu)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我前幾天也沒通知這么多人啊,怎么會來這么多人送行”
  杜荷撇撇嘴:“大哥你現(xiàn)在可是利州別駕,正式上任之后,手里握著的可是這幫人的錢袋子,試問這幫孫子誰敢不來?”
  杜構(gòu)腦子是軸了些,可他不傻啊,恍惚了一下,自嘲道:“我還當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面子,原來都是錢鬧的?!?br/>  “那你看看,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人啊,你別管他多大的官,也別管他有多少錢,只要不是無欲無求,總是會有低頭的時候?!?br/>  實話了!
  有點扎心。
  讓杜構(gòu)想起了自己運作登州別駕時的表現(xiàn)。
  ……
  此時的灞橋上,可謂是紈绔云集,皇室的、長孫家的、程家的、劉家的、秦家的、李家的……,長安城有名有姓的紈绔子弟來了足足四十多人,若是算上他們帶來的護衛(wèi),人數(shù)膨脹到千余之多。
  在這些衣著華麗的紈绔遮掩下,同樣前來送行的崔氏族人有些傻眼,險些忘了此行的目的,那一面面代表著長安頂級權(quán)貴的旗幟,簡直差點晃瞎他們的狗眼。
  “妹妹,這杜家該不會是通知錯了時辰吧?”
  崔子瑜,杜構(gòu)妻子崔氏的堂兄,就讀于國子監(jiān),有國子監(jiān)第一才子之稱,今年二十三歲,五月的時候被授予男爵爵位,從八品上承奉郎,聽說年后會被授予實職,官升一級,或是出任監(jiān)察御史,或是外放做一個京縣的縣丞。
  聽上去似乎正八品的官職并不高,但二十三歲能有如此成就,也足以讓他傲視群雄,博陵崔氏龐大的勢力下,甚至讓他有足夠的資本與官居五品卻需要孤軍奮戰(zhàn)的杜構(gòu)平起平坐。
  是的,在他們這一支看來,杜構(gòu)就是在孤軍奮戰(zhàn),杜家老頭子沒了,圣眷也就盡了,杜家的未來也就那樣了。
  “應(yīng)該不會吧?如果這樣都能搞錯,杜家還有什么臉面在長安城混?!被卮鸫拮予さ氖敲妹么耷稍?,小妮子今年十九,生的低眉壓眼且眼露四白,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向下,一副尖酸刻薄之相。
  崔子瑜搖頭:“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看今日的盛況,不說那些權(quán)貴公子,連三皇子和六皇子都來了,那邊還有五公主、六公主、十七公主,如此場面你覺得是為了送表妹夫?”
  “兄長這么說倒也不無道理,不過,杜家真會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搞錯?如果大的排場必然是有大人物出行,杜家沒理由不知道吧?”
  崔子瑜冷冷一笑,抖開時下最為流行的折扇,輕輕搖了搖:“此一時彼一時,你覺得如今的杜家會有人去通知他們么?沒人通知,以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可能會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