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喬但凡此時清醒一點(diǎn),他或許都會直接將她就地正法,她越是這樣神智不清,他反而不能趁火打劫。
就在沈言還沒想到怎么辦的時候,蘇喬已經(jīng)再次向他靠了過去,不愿與他有半刻分離。
沈言自知已然堅(jiān)持不了多久,就算他自制力再強(qiáng)也是個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仍舊無動于衷?
“蘇喬,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他用力的扯掉蘇喬扣在他脖頸上的手,女孩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面色無辜的看著他:“沈,沈言?!?br/> 她的聲音低如蚊蟲,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克制和壓抑,仿佛十分痛苦。
就在男人想要開口問她在看清他是誰以后,是否還想要繼續(xù)剛才的事情時,沒等他開口,蘇喬已經(jīng)捧著他的臉,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吻上了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對于自己來說,這男人身上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和寒氣,靠他近一分就會舒服一點(diǎn),相反離他越遠(yuǎn)就越難受,她幾乎能恨不得將全身都貼在他身上。
而她的這一動作也讓男人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緒再次失控了。
男人目光之中恍若藏匿著無數(shù)即將奔襲而出的猛獸:“蘇喬,這是你自己要的!”
但是卻碰到了她身上的傷口,她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疼……”
她小聲的說著,語氣里有委屈也有抱怨,只是她現(xiàn)在發(fā)著燒,渾身無力,聲音軟的不像話,這低喃之聲更惹人憐惜。
“真是麻煩?!鄙蜓圆粣偟膶⑺D(zhuǎn)過來,果然看見她腰間由于動作太大而裂開的傷口。
得不到解決的男人有些煩躁。
不過雖然嘴上嫌棄麻煩,但身體還是十分誠實(shí)的起了身,并且動作也格外的輕柔。
整理好自己的外套后又命人送了一套女裝過來。
十分鐘后,張承冬站在門口,手中拎著一個紙袋,滿臉皆是好奇之色。
房門被打開,露出男人那張滿是怒意的臉。
看到沈言的模樣,張承冬被嚇了一跳,心說這是怎么了,此時的沈爺竟然比看到蘇小姐時還要嚇人幾分。
按道理來說,剛才都那樣的情況了,沈爺也在里面待了那么長時間,兩人肯定是發(fā)生了些什么,那自家主子該是心滿意足才是啊,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
張承冬對著沈言那張臭的不能再臭的臉忍不住遐想起來。
難不成是因?yàn)椴惶樌?br/> 想的入神之余,張承冬竟是忘了將手中的衣服交給沈言。
男人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感受到身邊冷氣森森,張承冬頓時回過神來,連忙狗腿子一般將衣服遞了上去。
沈言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房門緊閉,半晌后他將蘇喬完全裹在被子里,打橫抱起走了出去。
張承冬有些不解的看著大夏天被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蘇喬。
“沈爺,您這是?”
男人沒有理會他,徑自向前走去:“回家。”
聽到這話,張承冬將眼睛瞪的渾圓,不敢置信的看著沈言,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您說要帶蘇喬小姐回家?”
沈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問題?”
雖只是一眼,卻已然讓張承冬從頭冷到了腳,寒毛直豎。
他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連忙說道:“沒問題沒問題?!?br/> “去把祈遲請來?!?br/> “是?!睆埑卸B忙應(yīng)答著,一邊給沈言打開車門。
只是心中卻不禁感嘆,即使沈爺不承認(rèn),卻也的確動了心,試問著整個京都有誰不知道沈爺不近女色?
現(xiàn)在不僅三番兩次的救人,還要帶蘇喬小姐回家,請的還是他自己的私人醫(yī)生,以醫(yī)術(shù)在國內(nèi)聞名的祈家少爺。
看來自家主子對于蘇喬小姐的感情是早已經(jīng)埋在心里卻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