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筱才不在乎,擺了擺手說道:“黎少啊黎少,你的口味,我是不懂了。不過,喜歡我這一口的,總有人來吃。我這種叫自在,豪爽不羈。”
說罷,她繼續(xù)緊盯著之前的話題:“黎少,別轉(zhuǎn)移話題啊,我是親身看過,才來勸你們?!彼哪抗庖餐闹苻D(zhuǎn)了一圈,最后回到黎少彥的臉上。
聽起來是說給周圍的男士聽,其實就說給黎少彥的。
“你別不聽好人言。我在醫(yī)院,見多了這樣的事。很多男人都快六十了,抱著兒子來醫(yī)院來測親子鑒定,你說,這苦不苦?”
“苦,當然苦。最苦的就是,已經(jīng)咽下去了,卻不能吐出來?!?br/> “是啊,黎少,筱筱在醫(yī)院看多了,你別不聽好人言?!敝車娜硕夹α似饋?,對著明筱筱比起了大拇指。
惡人自有惡人磨,黎少彥那毒舌,就要有更毒的來治他。
“哼,誰說我四五十才結(jié)婚,只是沒有拴住我浪子心的人而已。”黎少彥不屑的撇撇嘴,拿著酒瓶給自己倒酒,順手又給霍晉霆滿上,“今天你是壽星,不醉別想我們把你放回去——”
酒瓶口才靠在酒杯上,忽然,黎少彥手里一空,一直坐著沉默不響的那個卷發(fā)的女孩,忽然接過了他的酒瓶道:“這杯酒,就讓我來替黎少倒吧?;粝壬?,能來參加這次生日宴,我很榮幸?!?br/> 她說著,拿起了那杯倒?jié)M的酒,送到了霍晉霆的面前。
盡管她坐的位置只隔開了一個袁媛,那位置也算是矚目耀眼了,但也許是她不多話,一直柔柔靜靜的坐著,而黎少彥太鬧,也就沒有人注意到她了。而這下子,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