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瑾!”
“瑾兒!”
南歌瞬間慌了,下意識跑過去掀開袖口:九蓮妖再次毒發(fā)。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南歌知道是師兄帶走女人后,并沒有那么著急派人跟蹤。
畢竟禇仲尼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但,怎么會是符半笙這個小白臉帶著渾身是傷的她找來。
“拜你所賜,秋水莊另一邊早就布好了天羅地網(wǎng)?!狈塍侠淅湔f道。
這也不能全怪南歌,他并不知道秋水莊是何時放出的消息,說是叛徒符半笙殺了高徒越寒蟬。
關(guān)于越寒蟬的死相,更是傳的有鼻子有眼,讓人不得不信。
“那——肖堯呢?”南歌倒是還記得當(dāng)日是三人行一人歸。
“要是他在,我亦不可能受這么重的傷?!?br/> “要不是我,你們亦不可能出的了芍藥居?!蹦细韬敛豢蜌獾仂乓阶拥墓?。
昨夜他不便露面,只得托人去鬧出一番動靜——
也就是林娢音和自己在望蓉園的點點滴滴,一些閑言碎語傳到了齊松耳中。
如此一來,齊國公府上下必定不會把全部重心都放在芍藥居爭魁首一事上,總要騰出過半心力去處理其他流言蜚語。
可南歌,并沒有覺得哪里對不住齊松。
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罷了,誰又會有真心呢。
“不都是你自己造的孽……”禇仲尼不知什么何時進了王府,且剛巧推開房門的一刻,岑樂瑾緩緩有了意識。
頭暈,無力……
她覺得一定又躺在了某張床上。
岑樂瑾卻沒想睜開眼皮子:這幾個男人的聲音,一個是南歌,一個是符半笙,一個是禇仲尼。
她想,佯裝睡覺或許能得知男人之間什么不能說出口的秘密,這未免不是件好事。
岑樂瑾剛才好像聽見符半笙說什么秋水莊布下天羅地網(wǎng)來著,還提到了肖堯師兄,只是這究竟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里,一時間分得不是那么清楚了。
南歌瞧見兩手空空的禇仲尼,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竟然有莫名的怒火。
“師兄,你把我的女人拐走了,然后害她重傷,這筆賬要怎么算?”
果然是個冷漠無情的人。
岑樂瑾覺得他連問都不問就直接給人亂扣帽子,活該被天朝百姓冠以臭名。
“咳咳……玄胤,弟妹是主動要去云京的。”
“是么?”
別說是南歌,就連不甚了解的符半笙也不信自己妹妹吵著要去芍藥居。
“我倒是奇怪,這小白臉與弟妹關(guān)系密切得很,你居然不吃醋?”禇仲尼三言兩語就把矛頭對準衣袂飄飄的符半笙。
小白臉,嗯,岑樂瑾還是比較滿意禇仲尼的這個美稱。
她決定稍后,不,從此時起,符半笙就是小白臉哥哥。
“有什么醋好吃的,師兄你終于見到了柳青青?”
南歌素來知道禇仲尼對美色的貪戀程度,不到黃河心不死,撞了南墻頭不回的。
“誒,算是吧,但也太短暫了?!钡椫倌徇B連嘆氣,要不是柳青青吩咐他去引開暗衛(wèi),哪里會只對視不足一柱香的工夫。
“還不錯了?!蹦细杞器镆恍Γ皫啄陰熜诌B柳青青的房門都進不去,昨天還能說上話,真的不容易。
“你們聊完了沒?”符半笙夾在二人中間,感到幾分拘束,想盡快擺脫同框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