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她么?為什么要她做側(cè)妃呢?
喜歡我么?為什么下毒毫不手軟?
真是可笑!
南歌:松兄,其實林御史一家我早晚會除掉。你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定會保你坐上一府主公,手握國公印鑒如何?
齊松:我憑什么信你?
南歌:你對那位同胞兄弟,不也時刻提防著?
齊松:這是齊府家事,不勞外人插手。
南歌:我管定了。
“殿下管的是公事,還是私事?”
只見齊楓緩緩從內(nèi)殿走出,身后并無一人。
“她人呢?”南歌一早就知道內(nèi)殿有人。
直到親眼看著齊連走后,南歌才打開天窗說亮話。
“什么人?”齊楓聽罷很驚訝的樣子。
“別裝了?!?br/> 南歌很清楚柳青青沒這個膽子騙他。
單憑,他能控制符半笙這個人來說——柳青青也不會睜眼說瞎話。
“哦,我只知道她很介意你的林姑娘。趙玄胤你非要過去,我也不攔著?!?br/> 齊楓退到旁邊,特意讓了一側(cè)。
南歌蠢蠢欲動的腳步停了下來:她都聽見了,那么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不過是越描越黑罷了。
殿后的姑娘,看見有個人影慢慢走近,接著又轉(zhuǎn)過身沒有進(jìn)來。
心中的失落和惆悵,無限滋長。
虛偽,呵。
岑樂瑾后悔了:不如當(dāng)時聽了邱一色嫁給齊楓這混球也沒什么。
總好過,明知林娢音是他的心上人,非要爭個頭破血流。
“松兄若是想通了,下月初十前來我府上,什么就都還作數(shù)?!?br/> 南歌的最后一句話,重重地敲醒了她。
岑樂瑾為自己的春心萌動感到顏面掃地,他可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孤狼。
“楓兒,你綁的人交給我了?!?br/> 齊松這哪里是商量,分明是不容違抗的命令。
“大哥,既然不是兩情相悅,那么我一定能拆散他們?!?br/> “拆散后,便宜林娢音?”
齊松絕對不可能看著林御史成為朔王的嫡系岳丈。
這么一來,他齊國公府還要不要地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齊楓意識到自己好心幫了個徹頭徹尾的倒忙。
“去,捆走,動靜小一點。”
“噗——”
岑樂瑾自己也未想到她竟可以借內(nèi)力強(qiáng)力沖開被封住的穴道。
只是浪費(fèi)了幾滴血,她甚不在意。
“呸,一丘之貉。”
岑樂瑾撐著身體跨出楓苑,自然是毫無疑問地被人架了回去。
“我不喜歡他娶林娢音,你也不喜歡,為什么不能合作呢?”齊松向她拋出了橄欖枝。
“圣旨都下來了,還能不作數(shù)?”
岑樂瑾從來沒想過抗旨。
“若是有變數(shù)呢?”齊松問。
“什么變數(shù)?”她不明白,還能有不冒著天下之大不韙的罪名抗旨不遵。
“腹中定親?!?br/> “林娢音和你?”
不然呢?還能是她和齊楓,不不不,岑樂瑾才不稀罕和這少爺共處一室。
“不是我,是你?!饼R松指著她和齊楓兩個人。
天朝素有律例,皇室宗親里頭娶妻,若嫡妻有定親在前,那么圣旨隨時可以作廢;再者,未有嫡妻,不可納妾。
“你做夢!”
岑樂瑾牙齒咯咯作響。
“你不答應(yīng),可我會讓南歌點頭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