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理會林放的糾纏,根據(jù)資料顯示,那玉石大王住在臨市,我們現(xiàn)在過去,估計要到凌晨兩三點(diǎn)才會到。
林放掐的時間點(diǎn)不錯,那時候正是飛皮最活躍的時候,不浪費(fèi)時間。
路途遙遠(yuǎn),我在車上翻了點(diǎn)東西填飽肚子,然后爬到額頭床上躺著,只是睡意全無。
很明顯,林放還是不死心,還要我買什么,他就買雙份。到時候我肯定比不過他。
想來想去,腦海里又那女人的樣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會想她了。這讓我更加的煩躁,過了午夜才迷迷的睡了一會。
凌晨兩點(diǎn)多,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外面燈火輝煌,別墅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見車子停下,他踩滅了手里的煙頭,迎了過來。
林放下車,招呼都沒打就問:“情況怎么樣了?”
“不太妙,折騰了一個半月,主家對我們有些失去信心了,今天又請了兩個洋教士來,看著有些門道!”抽煙的青年說完,上下打量起我來。
林放有些擔(dān)心的道:“這可是個肥差,要是被人搶了,那就虧大了。”
抽煙的青年嗯了聲,看著我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子?”
聽這話,他們似乎調(diào)查過我。
林放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李小川,這是夏梓航,我的好兄弟,也是事務(wù)所的股東?!?br/>
又是一個老板!
跟他們在一起,不管穿著還是氣質(zhì),我當(dāng)真像個要飯的。
這倒不是說我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兜里沒錢,也沒見過世面,氣勢上弱了,氣質(zhì)自然也就不如人了。
夏梓航跟我握了握手,多看了我兩眼,話題又回到了飛皮上。
別墅很大,如果說林放他們的公司是豪華,那這里只能用奢華來形容了。
我們進(jìn)去就有專門的管家來迎接,可能是事拖得太久,管家的態(tài)度不是太好,把我們帶到會客區(qū),說了一句在這里等,人就走了。
會客區(qū)還一個青年,差不多也是二十出頭,管家才走他就抱怨管家道:“真他媽的勢利狗一條,把幾個洋爹當(dāng)菩薩供著,我們擱著晾著,這種人要是放在以前,就他媽一走狗!”
我也有些無語,趕著來辦事,結(jié)果事主都不讓見了。
“老陳你少說兩句,這事也怪不得別人,你們在這里折騰了一個多月,人家有點(diǎn)想法也正常?!绷址砰_口安撫了下。
叫老陳的青年還是一肚子的氣,氣沖沖的道:“這也怪不得我和梓航,那飛皮都已經(jīng)入肉了,我們用盡辦法都逼不出來,要是用強(qiáng),又怕傷了那王老五,他要是出了事,咱們找誰拿錢去?”抱怨著,老陳也注意到我了,接著就問林放,“這土老帽你從哪找的,能用得上?”
被人叫做土老帽,我心里有些不服氣,只是看那老陳說話挺沖的,似乎不好惹,初來乍到,我也不想得罪人,尷尬的笑了笑。
林放瞪了一眼老陳,“你那張嘴能不能有個把門的?這是李小川!”
“南云那個會望氣尋龍的李家?”老陳有些大驚小怪,表現(xiàn)得很震驚的樣子。
我一聽他道出我們家的來歷,基本可以確定他們是調(diào)查過我了。
林放的意圖,又更加可疑了。
指不定,他們也在圖謀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