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工藤老弟,你已經(jīng)知道犯人使用的手法了嗎!”
目暮警部激動的胡須都顫了起來,迫不及待的說道:“那就趕緊告訴我們吧!”
“其實(shí)這個案子很簡單。”
不知為什么,工藤新一這句話脫口而出。
或許,是他不愿意落于榊誠之后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這件案子最難的地方,是兇手作案的方式?!?br/> “只要破解了他的手法,誰是犯人也就水落石出了?!?br/> 工藤新一揚(yáng)了揚(yáng)釣魚線,開始了他的推理秀。
眾人豎起耳朵,認(rèn)真的聽著。
“大家請看這根釣魚線?!?br/> “犯人就是用它,來進(jìn)行了一場不可能犯罪。”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在等他解釋手法。
“死者身上沒有淤青,指甲里也沒有殘留物,說明其死前沒有進(jìn)行有效的抵抗?!?br/> “全身上下,死者的傷勢只有脖頸處的勒痕,這也是他的死因?!?br/> “在瀧澤明化妝的時候,犯人就是從他身后,用繩子絞住他的脖子,勒斷了他的氣管軟骨致其死亡。”
工藤新一請了一名刑警,與他相互配合,開始還原案發(fā)現(xiàn)場的情形。
刑警坐在桌前,拿著口紅,而工藤新一則將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可這里是死者瀧澤明專屬的化妝室,閑雜人等根本進(jìn)不來,或者說瀧澤明不會讓他們進(jìn)來。”
“所以能夠?qū)嵭羞@個手法的,一定是死者認(rèn)識的人,亦或者說信任的人。”
石川秀看向川崎早云,目光逐漸冷了下來:“川崎,我記得,在會所里,唯獨(dú)你跟瀧澤的關(guān)系最好,你們經(jīng)常一起出去。”
川崎早云臉色一變,急忙搖頭:“石川大哥,不是我??!”
“我...根本沒有理由殺他??!”
“誰說沒有?!”
福山銀起身,指著川崎早云的鼻子喊道:“我上次明明聽到你讓瀧澤還錢!可瀧澤拒絕了!”
“他說什么,你要是不想被人知道毒品的事情,就乖乖的繼續(xù)給他供應(yīng)海洛因,否則就要去告發(fā)你!”
“買毒品和賣毒品的罪名可不一樣!”
警方的視線也落在了川崎早云身上,很顯然,川崎早云的嫌疑最大。
幾滴冷汗從額上滑落,川崎早云有些慌了,眼中滿是驚恐。
“瀧澤是曾經(jīng)威脅過我不假,可....可我真的沒有殺他?。 ?br/> “沒錯,殺害瀧澤明的兇手,不是川崎先生。”
工藤新一單手插兜,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正因?yàn)榉溉酥来ㄆ橄壬c瀧澤明有間隙,也看到了川崎早云帶著毒品去找瀧澤明,所以想將罪名栽贓給他?!?br/> “我說的沒錯吧,源先生?!?br/> 嘩!
所有人都看向坐在一旁獨(dú)自喝酒的源重治。
“不可能!”
石川秀突然站了出來:“源氏怎么可能會殺害瀧澤!”
“瀧澤可是店里的頭牌!”
“如果沒有瀧澤,店里的生意不知道要下降幾成,到時候不光是我,連源氏都要被組長責(zé)罰!”
“你說是源氏殺了瀧澤,有什么證據(jù)!”
見石川秀為源重治辯解,工藤新一伸出手,指向源重治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