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正要離開之時,迎面卻是走來一男一女兩道身影。
男的穿著一身名牌西服,打扮的光鮮亮麗,一旁的女的畫著濃厚的妝容,身材倒是極為傲人,此時整個身子幾乎都偎著男子。
“哎呀,這什么玩意啊,天晏大酒店啥時候連這種乞丐貨色都能放進來了?!?br/> 李妖兒看著陳安那一身窮酸打扮,頓時陰陽怪氣了一句,同時捂著嘴巴,生怕被什么污染了一般。
陳安還穿著上山采藥的衣服,破舊不堪,在這富麗堂皇的天晏大酒店大堂,與周圍倒也的確是顯得格格不入。
陳安見狀,根本懶得搭理這種人,正準備離開。
“慢著,你,是陳安?”一個聲音再次將陳安叫住。
陳安聽后,不由轉身看向開口的那人,華俊哲?
難怪聽起來有些耳熟,這華俊哲和陳安是高中同學。
“怎么,有事?”陳安淡淡開口。
他和華俊哲之間的關系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很差。
在高中的時候,陳安對于華俊哲十分不齒,這華俊哲跟著一些有錢人家的子弟,經常欺辱老師的同學,更有傳聞他還強行和一名女同學有染。
事情爆發(fā)后,他們家拿錢直接壓下風聲,而那個女同學因為精神壓力太大,被迫轉學。
之后他就和沒事人一樣,繼續(xù)禍害其它的女同學。
后來在一次同學聚會上,這華俊哲手腳不干凈想要羞辱一名女同學,陳安直接把他打了一頓,這梁子也就結下了。
“嘖嘖,還真是你,怎么,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怎么就成了這副窮酸樣了?”
說著,那華俊哲一拍腦門:“哎呀,你看我這什么記性,我都忘了,你可是青木村的農民,就你們那垃圾地方,能有一個出村子的,已經是天大的出息了,對吧。”說罷,自己便是大笑出聲。
華俊哲話語里的嘲諷沒有絲毫掩飾,當日結下梁子,華俊哲想要報復,后來陳安卻消失了,因此也只能作罷,如今陳安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又是以這種乞丐的姿態(tài)出現(xiàn),華俊哲怎么會放過這個羞辱他的機會。
“我可沒時間浪費在和你斗嘴上,勸你閉嘴,否則你還要挨揍!”
就在此時,那李妖兒突然指著陳安道:“青木村陳安,那個賤人陳衫月你認識嗎?”
“你嘴巴放干凈點,那是我妹妹?!标惏猜牶笠汇?,隨后冷聲道。
“喲?你妹妹?”李妖兒頓時抬高音調:“真是臭屌絲,那賤人是你妹妹?當時王醫(yī)生也是你打的咯?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東西,連人家名牌大學出來的醫(yī)生都敢打,真是找死!”
“那醫(yī)生就是你介紹給衫月的?我勸你最好搞清楚事情的經過?!标惏猜曇粢呀浝淞讼聛怼?br/> “搞清楚?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就讓那賤人陪王醫(yī)生幾天,還在那里死活不從?真把自己當什么貞潔烈女了?農村的廢物,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陳安眉頭一動,剛要說些什么,卻是一滯,接著,嘴角便是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既然是從名牌大學出來的醫(yī)生,你有沒有讓他幫你看看病呢?”
“幫我看???”一聽這話,李妖兒眼中閃過一抹不惹察覺的慌亂。
“你腦子有問題吧,我沒病看什么病,我看你才有?。 ?br/> “腋下已經變黑,你最近每天晚上都會感覺后背很癢,卻怎么也消不去吧?”
一旁的華俊哲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疑惑的看向李妖兒,這幾天晚上他確實看到李妖兒時不時的抓后背,甚至有些地方都被抓破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這些知識因為天氣變了,有些過敏!”李妖兒有些慌亂道。
陳安卻是緩緩搖頭:“這不是過敏,你得了x病,最多不超過一個月,你下面就會開始爛,到時候,你渾身都會散發(fā)臭味?!?br/> 幾乎是瞬間,華俊哲直接推開依偎在自己身旁的李妖兒,那目光就仿佛看待老鼠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