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丁煜剛才幫助女孩,只不過荷爾蒙的瞬間激發(fā),平心而論,他倒沒有多想提供幫助,盡力而為就好。
看著田田被道哥壓在身下,捂著肚子,扭過頭不再多看。
就聽“嘎子…”一聲,田田身上的遮羞布被撕開,文胸若隱若現(xiàn),她的嘶吼落入周圍這幾人的耳中就好似笑話一樣,逗得他們哈哈大笑。;更j新》6最快上i@.
門口還有悅動的安保人員,手里拎著棍子,猶猶豫豫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田田被一點點的侵害。
這時,走廊內(nèi)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后就看門口圍觀的人群,讓出一條路,尚垠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房間中,開始時他還略顯焦急,當(dāng)看見道哥的一瞬間,就平靜下來,因為還沒有達(dá)到對田田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的地步。
與道哥一起來的幾名男子也認(rèn)識尚垠,見他進(jìn)來,都不由的昂起頭,一臉挑釁的看著。
尚垠身邊還跟著一名男子,虎背熊腰,就好像深山里走出的狗熊一樣,至少得一米九以上。
“道哥,聽說您來了,我特意從外邊回來想敬杯酒,您看,咱們下去喝一杯?”尚垠一臉笑意,站在道哥旁邊說道。
道哥回頭憋了一眼,隨意回道“呦,小尚回來了?喝酒行,但是得等我把事忙完的啊,你先下去吧,等我一會兒,我快…”
從側(cè)面看去,尚垠的嘴角明顯抖了一下,顯然有些怒意,這里是他的場子,道哥的所作所為與砸場子沒什么區(qū)別。
“行了,差人還是差事就直說,別jb拿個小姑娘說事,讓人惡心”他旁邊的鐵塔略顯煩躁。
“大豪!”尚垠轉(zhuǎn)頭怒斥了一句。
“呦呵?”道哥還真上路,被張宇豪吼了一句之后頓時從田田身上爬起來,走到他眼前,伸手在他胸膛懟了懟“怎么地?你說是差人還是差事?有想法說出來,我小道等著你…”
“道哥,你看你還生氣了,他說話有些激動,我替他給你道個歉,要是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咱們下去一邊喝一邊聊,走走走…”
“小尚,也就是你在這,就他嘴里蹦出那兩個字,走出門口我能把他牙捅屁股里邊去”說著,又懟了張宇豪一拳“怎么地,不服啊?中央大街?jǐn)[個畫面…”
他這一說,后面那幾人都走上前,進(jìn)而門口的悅動人員也都沖進(jìn)房間。
道哥也不傻,等了幾秒見尚垠還不說話,這逼再裝下去容易挨懟,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我今天也不是挑事,這不你剛接管悅動么,就來看看,沒想到遇到這么個東西,我心情不爽…”
“呵呵…”尚垠笑了笑,深吸一口氣“這姑娘跟別人不一樣,有對象,就他,人家小兩口挺恩愛的,不出臺…”
“艸,不能干這行就別來,真他媽掃興,酒我也不喝,你有時間去我那看看,做ktv我入行比你早點,有什么不懂的就問,行,我先走了”說完,背著手走了出去。
“我送你…”
“歇著吧!”
尚垠還真歇著了,并沒送,對門口的安保擺擺手示意他們?nèi)スぷ鳌?br/> “這個逼玩意兒肯定是看咱們掙錢眼紅了,來示威”張宇豪憤恨的說道。
尚垠倒沒在意,順手點起煙,說道“他這種人吧,一輩子都上不了臺面,給他穿阿瑪尼的衣服,他都得配雙黃膠鞋出來,不足掛齒”
原本挺震撼的一件事,在他嘴里卻用到了不足掛齒四個字,可能這就是毛主席說的:戰(zhàn)術(shù)上重視敵人,戰(zhàn)略上藐視敵人。
然后,伸手一指丁煜“就他,我剛才跟你說的大學(xué)生,以前是王姨家的,這不剛出事放咱們這了,你明天去要賬帶著他就行,幫記著點”
張宇豪一聽,像是看怪物似的看向丁煜,極其粗狂的說道“你挺好的大學(xué)生混窯子里去了?圖個聽聲免費唄…”
“意外,純屬意外”丁煜弱弱的回道,他對這個壯漢有些許畏懼,就看那拳頭都快有小孩腦袋大了。
“也別說意外,你不往那走他還能給你拽進(jìn)去?。糠凑残?,這幾天你就跟我混吧,我小學(xué)畢業(yè)還能整個大學(xué)生的跟班,也算值了…”
“別扯犢子,明天老盧那份錢小心點,要好幾次了,有些皮實了”尚垠的聲音不大,但很有威嚴(yán),在二十多歲的年紀(jì)能有這份穩(wěn)重的人不多。
又回頭看了田田一眼“這班就是這么個性質(zhì),被客人摸兩下,占點便宜都是正常情況,你要是能接受就干,不能接受就走,不過這幾天你先在這呆著,剛才那個道哥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找上你…”
說完,把煙頭往地上一扔,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