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祭夜殺豬般的低吼,夜凌墨依舊淡然如初,壓根不將這個論嘴皮子和身手都不如自己的騷氣花放在眼底,攬著自家夫人的腰悠悠坐進馬車里。
唯有夜鷹嚇的臉色一白,若是讓花祭夜知道這門是他踹的,估計這一個月都免除不了做他的小白鼠以及奴隸了。
“花爺,明兒見哈!好夢,好夢!”站在原地對著花祭夜揮一揮手,夜鷹隨即躥的比兔子還快,直接趕著馬車嗷嗷跑。
只聽山谷中回蕩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劃破夜空中的閃閃繁星:“小鷹子!你給老子等著,趕明兒有上萬種烈性chung藥等著你!”
“爺,您這完全是坑自家屬下??!”夜鷹一肚子委屈,只能夠撓著布幔去發(fā)泄。
此時最前面的馬車內,折騰了一整天困意席卷而來,令方池夏不禁打了一個哈欠,身旁便傳來溫暖的關切聲音:“困了嗎?”
“恩,有點?!狈匠叵膶σ曋且浑p深邃的黑眸,微微扯出一抹笑意回應。
只見夜凌墨將寬厚的肩膀直接側過來,伸手輕輕拍了拍:“靠上來?!?br/> 方池夏實在是困的睜不開眼,便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愜意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十分鐘之后,馬車停穩(wěn),后面的夜鷹邁步走至夜凌墨的馬車前,將車簾輕輕拉開:“爺……”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夜凌墨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他別吵醒了睡夢中的女人。
夜鷹會意,恭敬的點了點頭,將車簾放下來,筆直的站在馬車前凝望著漫天繁星,“這就是傳說中的只為你柔情似水?”
馬車內,月光灑落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側臉攏著一層薄薄的光,映照的龍騰面具上的龍越發(fā)的栩栩如生起來,好似下一秒就會騰空飛出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