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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米諾這小腦袋里面還不明白這個詞代表什么,他只是覺得,好像媽媽很緊張,抓著自己的力道逐漸變重,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媽媽,疼?!彼滩蛔⊥嶂^喊疼,可尤利婭呼吸一滯,“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米斯特臉上冷了下來,一腳將門給踹開,腿部肌肉發(fā)抖,很用力,這力道直接將尤利婭兩人都給撞飛了過去,插著口袋,“你覺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嗎?”
“嘿!你們在干什么?”
這動靜讓隔壁鄰居也聽到了,一名穿著白休閑衫,剃著光頭的壯漢就走出來,瞪著他們,手里捏著根鋼管,他認為這是遇到搶匪了,基輔近段時間的治安極速下降,入室搶劫案層出不窮。
雇員轉過頭來,齊刷刷拔出手槍,指著他,“滾開。沒你什么事?!?br/>
咣當…
鋼管就掉在地上,這壯漢撒丫子就跑回房間,把門給關上。
這遇到有槍的,你也說不清楚啊。
米斯特走進屋內,看了看里頭的設施,輕輕頷首,眼睛往右邊一撇,“5萬美金的別墅果然不錯,羅伯特也真夠大方的?!彼椭^,蹲下來,捏著尤利婭的下巴,后者這不斷的掙扎著,但他這手指捏的越緊,“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但我想,這個孩子應該是你親生的吧。”
“你們要做什么?”尤利婭驚恐的喊道,“快跑,菲爾米諾!”
這話現(xiàn)在說已經來不及了,小家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名大塊頭雇員給單手拉著領口給舉了起來。
“嘿,泥鰍,你別嚇著小孩子?!泵姿固匮燮ま抢傲寺?,“女士,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br/>
米莉亞的骨頭很硬,她咬著牙就是不啃聲,眼神擔憂的看著菲爾米諾。
“你這是在逼我使用暴力呀?!彼@用舌頭舔了下嘴唇,朝著泥鰍使了個眼色,后者拉著菲爾米諾就往樓上走,后者驚懼的喊著,“媽媽,救我,救我?!?br/>
哭泣聲撕心裂肺。
“菲爾米諾?!庇壤麐I站起身來就要過去,但被米斯特一巴掌扇在地上,這力道,打的她耳蝸嗡嗡叫,“臭娘們,我可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聽你廢話,說,到底誰派你來的,還有,你的上線是誰?如果你不說,我就先把他從樓上丟下來,然后再把你賣到墨西哥去當雞?!?br/>
憐香惜玉?
不存在的。
米斯特在戰(zhàn)場上馳騁了那么久,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拿上槍的女人比男人更要瘋狂,她們殺起人來可狠了,就像是中東地區(qū)薩達姆身邊就有一支女子保鏢隊,米斯特跟他們對過,至今記憶猶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庇壤麐I哭喊著搖搖頭。
“哎,你還是不太配合?!?br/>
米斯特勾了勾手指,“那就讓你看一處好戲,讓泥鰍放手?!?br/>
“不,不要…”
隨著尤利婭凄慘的叫聲和菲爾米諾驚恐的尖叫聲,伴隨著重重砸地的聲音,外頭草坪上躺著個身影,歪著頭,滿嘴是血的通過落地窗看進屋內,眼神中像是在質問她,為什么不回答。
“不?!?br/>
尤利痛哭流涕,滿臉都是眼淚甚至混雜著鼻涕,趴在地上錘著地。
“如果你現(xiàn)在告訴我,也許,現(xiàn)在送到醫(yī)院他還能搶救,要是時間晚了,那就真的沒命了?!泵姿固嘏吭谒呎f,看了下手表,“最多十秒,十…九…六…”
他這數(shù)學老師死的早,數(shù)數(shù)都數(shù)不來。
這給人的巨大的心里壓力很強勢,尤利婭的防線終于是崩潰了,“我說,我說!”
……
嗚嗚嗚…
短促的震動聲讓所有人的目光瞬間朝著桌子上的手機看去,羅伯特也咽了下口水,擰著牙,眼神中帶著點驚懼和慌亂。
唐刀把二郎腿放下來,看了他一眼,探過身把手提電話拿過來,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羅伯特緊張的看著,手掌心里都是冷汗。
“行,我知道了,你處理干凈吧?!?br/>
“不不不!”羅伯特突然就是,他伸手就是掏出手槍,很快,指著唐刀,情緒很激動,“不行,你不能殺了她?!?br/>
這動作頓時讓小天使等人大驚失色,掏出槍就指著他,大聲呵斥,“李!你在干什么?快把槍放下。”
唐刀歪著頭,臉皮在微顫,手上夾著根雪茄,像是自述一樣,“羅伯特,你是先跟著我的,你知道我是什么為人,而且,我也沒虧待你,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資金我都經過你的手,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彼呎f著,眼神中帶著失望,晃了晃手里的手機,“這根本就不是米斯特的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