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海上進行的日韓聯(lián)合緝私行動非常順利。
走私船基本都是民用船只改裝的,無論航速、抗撞擊程度都無法和警察的緝私艇相比,即使配備了武器,戰(zhàn)斗力也十分有限。
本次聯(lián)合緝私又是一次非常有計劃的圍剿行動。被三只緝私船、十幾條緝私艇的強大武力壓制,幾條走私船乖乖束手就擒。
韓國緝私船隊押解著走私船往釜山港的方向航行。
金英株問金娜娜:“感覺場面有些悶吧?”
金娜娜點點頭,又搖搖頭:“場面是有點悶,不過我覺得很好啊,我們的人和船一點損傷都沒有就完成了任務?!?br/> 金英株笑了:“這也正是我的理想,壞人得到制裁,好人不受傷害?!?br/> 釜山警察廳的吳志勛警官走到兩人身邊,向兩人行禮:“金長官,金娜娜警官?!?br/> 吳志勛警官二十八歲,陽光健朗,一表人才,從見到金娜娜起就表現(xiàn)出對她的強烈好感。
金英株和金娜娜回禮,金英株笑著問:“有事?”
“啊,是這樣的,兩位今天不回首爾吧?”
金英株點點頭,走私船抓住了,但上下游買家和其他的線索還需要跟進,回港之后要立刻開始審訊。
“我想邀請金娜娜警官參加例行巡邏,晚一小時回港口可以嗎?”
金英株看向金娜娜,金娜娜搖搖頭,海上巡邏就是開著船在海上跑來跑去,無聊死了,她不想去。
“去吧,注意安全?!?br/> 金英株直接替她做了決定,很明顯小伙子有好逑之意,金娜娜這塊不開竅的木頭,都二十七歲了,一次戀愛也沒談過……想到這里,金英株感覺有些內(nèi)疚。
金娜娜純粹是因為答應過金英株要“服從命令,聽從指揮”,這才跟著吳志勛上了巡邏船。本來不覺得巡邏有什么好玩兒,但吳志勛這個人特別能聊天,一路逗著金娜娜說話,講他們在海上的種種趣事,金娜娜終于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偶爾也會問一句”為什么“,或者是“后來怎么樣了”。
兩人站在甲板上說說笑笑,氣氛漸漸好了起來。
“起風了?!眳侵緞卓纯刺炜?,又看看大海:“要變天,我們返航吧。”
剛準備下達返航的命令,吳志勛看著遠處,表情凝固了。
“怎么了?”金娜娜也往那個方向看過去,一個小白點,好像是一只船。在海上時不時能看到船,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太對頭。這種天氣,又是這個時間,正常情況下漁船都會返航,這條船卻還往外面走,而且速度也比普通的漁船快?!?br/> 吳志勛立刻向指揮中心報告了這個情況,并下令巡邏船追蹤這條漁船。
這下連金娜娜也發(fā)現(xiàn)不對頭了,因為這條船發(fā)現(xiàn)巡邏船追在后面,竟然開始加速想甩掉巡邏船。
下午四點四十分,巡邏船終于追上了那條漁船。
海面上的風浪已經(jīng)大到人在甲板上站不穩(wěn)的程度,巡邏船鳴響警報,用高音喇叭向漁船喊話:“前面的漁船,請馬上停止行駛,接受檢查!”
漁船并未馬上停下來,卻也放緩了速度,風高浪大,又被巡邏船壓迫著,速度快了容易出事。
兩船接舷,船上年輕的警察們穿著救生衣,準備從巡邏船“跳幫”上到漁船。
吳志勛只感覺眼前一花,金娜娜已經(jīng)身姿靈巧地第一個從巡邏船的船舷跳上了對面的船,他忍不住贊嘆了一聲,跟著第二個跳了上去。
“跳幫”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尤其在有風浪的時候,如果腳滑不慎落水,又正好落在兩船之間,很容易會被船底的螺旋槳絞進去。
走私船上的船員還想反抗一下,結(jié)果金娜娜左一拉,右一摔,乒乒乓乓放倒一片。
跟在后在的吳志勛和他的同事們看到此情此景,不禁目瞪口呆。
一個小警察笑著撞了吳志勛一下:“哥,你看人家的身手,不愧是國際刑警,一個打你三個沒問題?!?br/> “切,我干嘛跟她打?大家是好戰(zhàn)友啊?!?br/> 心儀的女孩子有這樣的高武力值顯然并未對吳志勛警官造成壓力。
緝私警察們很快接管了走私船的控制臺,并在船上進行搜索以及訊問船員。
但是非常奇怪,船上什么都沒有搜出來,沒有違禁物品,也不曾帶偷渡的人出海,船上所有船員證件齊全。
一名警察跑過來對吳志勛說:“快艇位置是空的,有下水的痕跡?!?br/> 吳志勛恍然大悟:“糟了,肯定是有人帶著走私貨跑了。”
而且很有可能已經(jīng)跑掉了一段時間,有風浪的時候海面上能見度很差,很多地方霧霧綽綽,快艇之類的東西容易隱藏行跡。
“附近是不是有島嶼或者礁石一類的地方?”吳志勛抓著自己船上的船長問,這種天氣,小快艇不敢往浪大的地方跑,敢離開大船,附近一定有可以停泊的地方。
“海圖上是沒有,但聽說是有。據(jù)說起霧或者下雨天氣,有些船失控后會被水流送到附近一個島上,但風平浪靜的好天氣卻找不到那個島,因此漁民給那個島起名叫迷霧島。只是聽說哦,具體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