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洛桑青卻是有些急了,心想師兄的身子剛好,可不能為這些事再傷了身子,連忙說道,“師兄,這事有我呢,你先回去歇著,不要傷了身子。”就連一旁的肖半河,聞言臉上也多了幾分尷尬。
見狀,駱建勛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洛桑青說道,“師妹,我是江城武館的館主,有些事,我必須要知道,你知道嗎?”
看著駱建勛嚴肅的樣子,洛桑青心里一驚,不知道為什么,病弱的師兄好轉之后,整個人身上,似乎多了一分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氣勢,洛桑青見狀,雖然還是擔心駱建勛的身子,但礙于駱建勛的態(tài)度,加上大乾武界男主外女主內(nèi)的傳統(tǒng),也不敢和駱建勛相爭,只能暗暗關注駱建勛的身子,一旦他表現(xiàn)出不適來,就立刻送他回去休息。
另一邊,肖半河也有些擔心駱建勛的身子,可是見駱建勛堅持,也只好說道,“建勛啊,你也知道,這天下的鏢局山莊,武館拳館的,都要受到大乾朝廷的監(jiān)管,雖然說咱們是武人,很多時候,大乾朝廷對咱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有些規(guī)矩也是要守的?!?br/> “按著大乾朝廷的規(guī)定,為了防止有人借武館拳館聚攏兵刃,想要開設武館,至少要有一位練出了后天真氣的武師才有資格,以前,你爹是后天二重天的武師,開設江城武館,自然是沒有問題的?!?br/> “可是現(xiàn)在你爹已經(jīng)去了三個月了,若是在剩下的三個月里,你們江城武館沒有新的武師坐鎮(zhèn)的話,這招牌,就要被摘了,到時候,以你們的身份,這偌大的武館別院也保不住?!?br/> “現(xiàn)在武館之中,也就只有洛丫頭一個人了,可是洛丫頭雖然資質不錯,小小年紀已經(jīng)練出了暗勁,但是距離練出后天真氣的化勁,怕是沒有五六年的功夫是達不到的,正好,那鎮(zhèn)遠鏢局現(xiàn)在在謀求擴展,得知了江城武館的情況,就找到了南山武館,讓我來說合說合,讓你們把武館轉給鎮(zhèn)遠鏢局做別院。”
“鎮(zhèn)遠鏢局的陸總鏢頭說了,要是你們同意的話,連武館的招牌,帶武館的地皮房子,一共作價八千兩銀子,這個價格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要不然,你肖叔也不回來開這個口,建勛啊,我知道,你不想砸了你爹的招牌,要是可以的話,我也不愿意啊,可是說實話,江城武館現(xiàn)在的情況,怕是堅持不下去了,你聽肖叔一句話,把武館轉了吧,你到肖叔的南山武館來,肖叔保證,只要肖叔在,沒人敢對你怎么樣?!毙ぐ牒涌嗫谄判牡恼f道。
聽得這話,駱建勛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沒想到武館居然還有這等危機,難怪肖半河作為駱立業(yè)的好兄弟,居然來勸他們賣掉祖產(chǎn),的確,在正常情況下,江城武館是怎么都保不住的,肖半河也是為了他們好。
不過現(xiàn)在,有了系統(tǒng)在手,駱建勛就不行,自己不能保住武館的招牌,不就是三個月嗎?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