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含妍跟著柳副鎮(zhèn)長轉(zhuǎn)了幾座在殿,她的心情開闊起來。
同時她也看明白了,這柳副鎮(zhèn)長是在考察她,要不然他一個大鎮(zhèn)長那有可能陪著她在這時逛。
沒見那個社長,打發(fā)個照面就開溜,根本就不想理她。
含妍深深懷疑,米社長的電話有貓膩。
可她又能說什么,此刻面對柳副鎮(zhèn)長的考核,她是侃侃而談,其它的也許她說不出來,但一說起年畫,冷含妍就象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是的,她很興奮,因為她也同向春平一樣,很喜歡木版年畫呢。
柳副鎮(zhèn)長看著面前這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婦。
他有些不敢相信,她會懂年畫。
可是唐會長一再向老板推薦向春平,甚至說向春平的老婆冷含妍也是個人才。
那么鎮(zhèn)首就不可能不考慮形響問題。
如今木版年畫剛剛列入非遺,如何保護,如何傳承,又將如何發(fā)展,這些問題都沒有先例,一切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但是,人卻是最根本的,因此,老板讓他去嘉平市臻圳鎮(zhèn)木版年畫藝術(shù)館,前去調(diào)查。
他悄悄去看了一回,那向春平看樣子是個熟練工,他即會刻版,又會印畫,是個切切實實的雙面人才啊。
柳副鎮(zhèn)長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報告給鎮(zhèn)首。
鎮(zhèn)首很是慎重的說:“小柳啊,我也詢問了一下其他人,他們都說,向春平是年畫社里中青年藝人中的佼佼者,咱們得想辦法留住他。
我還聽說,文老先生也要從年畫社出來了,他眼下秘密接觸都城的人。
怕也要留不住,你要想想辦法,說啥也不能讓他走了”
“這個情況我還不知道,我這就想辦法通知向春平,爭取讓他早日回來?!?br/> “好,你打量著辦吧他們回來了,好好考察考察,到底是耳聽是虛,眼見為實。”
“好”
想著老板的話,柳副鎮(zhèn)長又想出了一個考題,他問冷含妍,年畫社和年畫會的年畫,那個好,那個更正宗。
這個問題很考量人,這讓冷含妍怎么回答。
冷含妍聽見副鎮(zhèn)長的問話,她心里不由得思量起來。
這個話不好回答,看著她低頭沉思,不置可否。
柳副鎮(zhèn)長哈哈一笑,“來,冷老師,你坐下,剛才那個問題,難住你了?!?br/> “不是,這本來就是仁者見仁的是,我不是專家,不好評論人家?!?br/> 他們說著話,來到了一棵大樹下,這是一棵馬櫻花樹,足有兩人合抱的粗大樹干。
卵園形互生的葉片,整齊的排列在柔韌的葉筋上。
如今它已經(jīng)到了花期結(jié)束的時候,一串串夾果垂在樹葉間,但仍有一些像小傘的花絲,在陽光下閃著柔柔的粉紅色,在綠樹葉上像染上了一層粉紅泡泡,煞是好看。
馬櫻花樹下,放著石桌和石凳,柳副鎮(zhèn)長坐了下來,他示意冷含妍也坐下。
接著說道:“唐會長印的年畫顏色淡一些,可是放在水里不會掉色,米社長印的年畫顏色鮮亮,可是又不能放在水里。
對于他們的用色,冷老師剛才也看了,你有什么高見呢?!?br/> “高見我可不敢當,不過這兩種顏色我到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