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瑞作為魏建平的心腹同樣對突然安插過來的這個副處長十分不滿,畢竟他原來在緝私調(diào)查處說一不二,現(xiàn)在有個人突然來想分掉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心中有氣。
而這當(dāng)中的關(guān)鍵還是利益,是他和魏建平手中最大的利益。
因此在得知這一消息后杜瑞向魏建平抱怨道:“主任,這溫主席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怎么會突然安插來一個副處長,是不是他聞到了什么味道,想安排一個眼線,然后將這塊利益收入囊中?”
“我也不知道這老家伙是怎么想的,簡直就是一個突然襲擊。以后咱們兄弟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畢竟溫勉是省主席,我們不得不聽命于他。”
魏建平有些發(fā)愁,以后自己的核心部門有了一個溫勉的眼線總歸是有些不妥當(dāng)?shù)摹?br/> 當(dāng)然,他如果知道自己物資統(tǒng)制委員會主任的位子差點就被這個安插進來的人頂?shù)?,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就是是個副處長嗎?哼哼,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有什么本事。主任,您請放心,有我在他翻不了天!再怎么說他也只是副手,只要把他架空了,當(dāng)成一個聾子和瞎子供起來,那么以后的事情照舊,該怎么辦還怎么辦?!倍湃饜汉莺莸卣f道。
“你可別胡來,要知道這里可是肥缺,很多人都盯著呢。如果出了什么紕漏,那些人背后肯定會向南京告狀的。這樣,我們先盤盤這個新來副處長的底,知己知彼才好對癥下藥?!?br/> 魏建平可不是愣頭青,他可是官場上老江湖了,從政的經(jīng)驗遠(yuǎn)不是杜瑞可以比擬的,在沒有摸清來人的背景之前,他絕對不會有所動作,更不會撕破臉,畢竟誰也不知道來人的背后到底站著誰。
而如果說貿(mào)然行事,最后得罪了某些不能得罪或者說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估計以后的日子就有的難過了。
當(dāng)然,如果說魏建平?jīng)]有什么靠山也是不可能的,他能坐上黃山省物資統(tǒng)制調(diào)查委員會主任的寶座同樣有著南京方面的大人物關(guān)照,不然溫勉也不可能不捏著鼻子認(rèn)可了當(dāng)初對魏建平的任命。
魏建平想了想,覺得既然溫勉親自來送人上任自己總歸是要給這個省主席面子的,至少不能撕破臉,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因此他對杜瑞說道:“你趕快去通知一下各部門的負(fù)責(zé)人去會議室等著,就說有個重要的會議,溫主席要親自出席。我親自到樓下迎一迎?!?br/> 杜瑞沒辦法,只好悻悻而去安排張羅這次會議,他心中依然有些憤憤不平,總覺得有些憋氣。
當(dāng)魏建平剛走到一樓大門口,溫勉的座車就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時間剛剛好。
見到魏建平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迎接,溫勉暗自一笑,心里對于溫建平的這種舉動還是滿意的。
車子一停穩(wěn),坐在副駕駛位的馬志新立即下車,然后快速走到后車門出將車門打開,用手平舉在車門上緣處遮擋,活脫脫一個狗腿子的模樣。
而魏建平則急忙上前幾步,先對正在下車的溫勉鞠了一躬,握住溫勉遞過來的手笑著說道:“哎呀,溫主席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