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波冷冷地接過話來:“一男先生,把你所有的現(xiàn)金搬出來,我準(zhǔn)備和你賭一局?!?br/>
“你拿什么跟我賭?”武庫一男看眼身上除了一身傭兵服,好像并沒有其他東西的顏波,不屑地問。
顏波身形一閃,武庫一男饒是機敏異常,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顏波伸向自己腦袋的爪子,硬是沒躲開,被他抓個結(jié)實。
“你的命或者現(xiàn)金,你選擇!”顏波冷冰冰地捏著武庫一男的腦袋輕輕一用力,武庫一男殺豬般地慘叫起來:“住手,你住手,我按你說的做就是!”
武庫一男眼看圖夫斯基不懷好意的摩擦著手里的加強版沖鋒槍,不由得臉色狂變,急忙吼叫起來:“好,就和你們玩,可是,賭場里那些客人,你們不能騷擾他們?!?br/>
貝克漢姆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坐在了一張賭臺前面,呯呯地拍著桌子大聲喊叫起來:“我們是那么粗魯?shù)囊靶U人么?我們是紳士,我們?yōu)槭裁匆}擾后面的那些客人?唔,他們都是客人,顧客就是上帝,對吧?我們不會騷擾他們的,不過,我有個小小要求,一個都不許離開這里。我喜歡人多,我喜歡大場面,這能讓我亢奮!”
他說著,又轉(zhuǎn)頭盯著一位賭場漂亮的工作人員很優(yōu)雅地說道:“啊,這位小姐,您看起來是個莊家,不是么?”
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看了看武庫一男,武庫一男點點頭。于是她站定在賭臺的對面,手上麻利的洗起了牌。
顏波低聲吩咐貝克漢姆:“放開賭,輸贏錢都是我們的!”說完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細(xì)長的手指在面前的玻璃茶幾上敲敲。
圖夫斯基立刻咆哮起來:“招待,他媽的招待在哪兒,沒見到我們老板需要一杯紅酒么,最高級的紅酒!”一名侍女乖巧地立刻送上來一瓶皇家禮炮,以及裝著幾塊冰塊的紅酒杯。顏波端著一杯紅酒優(yōu)雅地抿一口,舒服地靠在沙發(fā)上看著賭桌。
賭場的人認(rèn)命的開始了與貝克漢姆的賭博,他們堅信,只要山口組的大隊人馬一來,這些古怪的客人都會被干掉的,現(xiàn)在陪他們玩玩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此同時,在東京體育館外面,兩名警察正在聊天:“奇怪呀,今天的球賽怎么會有外國人來觀看?前輩,您看這事情是否有些不正常呢?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j聯(lián)賽呀。以前一名外國人都沒有的,今天進去了起碼兩百多人吧。”
那個前輩一副有經(jīng)驗的樣子:“哦,最近日本的櫻花開放了,這些西大陸來的游客看完櫻花,跑來看球也是正常的嘛。哪些西大陸人,他們對足球的狂熱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對自己老婆的熱愛。看球是他們的權(quán)利,這里只要沒安全問題,我們就算交差!”
體育館的入口處,幾個職員正皺著眉頭搗鼓著那臺安-檢-門,有點郁悶的互相詢問:“看起來一直都是在正常工作呀,為什么忽然就失靈了呢?希望入場的球迷中沒有暴-力分子吧,真是,該死的炎黃國元氏集團,賣給我們的安檢產(chǎn)品好像是他們的淘汰貨!。”
他們怎么能夠發(fā)現(xiàn),安檢門最核心的芯片上,多了一個蒼蠅一樣的方博士發(fā)明的射線干擾器呢!這種干擾器很先進,只要丟進裝著芯片的箱子里,它就能夠自動依附到芯片上。
這一批人,自然是顏波安排進體育場搞恐-怖-活動的破-壞-分子
球場內(nèi),兩百多名顏波的傭兵們密密麻麻的站在了一起,敲打著座椅瘋狂的叫囂著。這時,十多名好像是上廁所的大漢手里拿著塑料袋裝著的啤酒,喝得滿臉通紅,罵罵咧咧地走近他們之中,對著其中一位大漢點點頭。
大漢低頭看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立即竭盡全力的吼叫著,拼命的詛咒著,嚇得附近的日本球迷個個側(cè)目,不知道這群粗魯?shù)娜嗽趺春鋈痪蛻嵟饋砹恕?br/>
突然,客隊進球了,在場的主場球迷全部發(fā)出怒罵聲,驚嘆聲。而那名大漢則是”激動”的吼叫起來:“犯規(guī),他們犯規(guī)在先,為什么還算進球?操,滾回家去吃屎吧!”他一舉手就拔起了一張塑料座椅,朝著球場丟了出去。
緊跟著,這些西大陸大漢們一下子全部激動了起來,紛紛開始破壞看臺上的設(shè)施,然后瘋狂的鼓噪著。
整個球場的十萬多名主場球迷中少部分人跟著一下子跳起來,瘋狂的吼叫著:“黑哨,滾回去!”
處于亢奮狀態(tài)中的球迷,本來就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瘋子,這時見到有人帶頭鬧事,立刻緊跟著喧鬧起來,場面愈來愈大,愈來愈沸騰,山呼海嘯般的嘈雜聲響徹體育場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