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周地板上,那費盡了無數(shù)設(shè)計大師心血的擺設(shè),花了大價錢購買的家具,裝飾物品,已經(jīng)全部砸成一堆只能當(dāng)木材燒的廢材。那墻壁上充滿了日本古典美的浮世繪美女圖案,美麗的面容上長出不少黑漆漆的胡子,豐。滿的身材上那誘人的胸部變成一個碗大的窟窿。
天花板上,綴滿一顆顆天然水晶的掛珠,每到夜晚,就放射出高貴華麗乳白色燈光的大吊燈,早已不見蹤影,原來的位置處只有一個可怕的窟窿。
山口菊咬著牙齒,東洋刀揮舞起來,咔嚓一聲,將身旁的一張歷史久遠(yuǎn)的檀木桌子一刀斬成兩半,低聲吼叫到:“八嘎壓路,你們死啦死啦的,你們居然敢在我的地盤里,我的房子里殺人放火,你們好大的膽子,……!”
“啊,親愛的山口先生,原諒我,我的兄弟們手腳是稍微重了點,不過,你放心,我會負(fù)責(zé)賠償你損失的!”圖夫斯基裝作滿臉遺憾地大聲說著,拿出一個一元的炎金鋼镚,手指一彈,射向山口菊,大聲嘲笑道,”拿去,這棟樓就值一元!”
他身后的傭兵們放聲大笑。
“八嘎!”山口菊滿臉的怒火,一刀將鋼镚劈成兩半,揮刀就欲向著圖夫斯基殺來。
這時,大堂的電梯門開了,顏波笑容可掬的與貝克漢姆,魯尼走了出來。
顏波穿過傭兵們讓開的通道,輕輕地走向前來,冷冷地問:“面前這位拿刀的先生,一定就山口組的山口菊先生吧!好久不見,你老先生仍然是這么的神采奕奕,哦,手里還拿著這么大一把刀,山口先生是準(zhǔn)備轉(zhuǎn)行去賣刀了嗎?”
山口菊冷酷的說”八嘎,你的什么的干活?我的不認(rèn)識你?!?br/>
“山口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年你不是受。元氏集團(tuán)的邀請親自到炎黃國去旅游了一趟嗎,當(dāng)時在元氏集團(tuán)的歡迎隊伍里,我當(dāng)然是很不起眼,不知道老先生你昏花的老眼看清楚我沒有!”顏波還是冷冷的表情,平時話很少的他,忽然健談起來。
顏波計劃中最重要的一步開始了,他之所以已經(jīng)達(dá)到目的,還一直賴在這里不走,原來他不僅要利用山口組做盾牌安全地撤退,還要禍水東引。讓山口組這條瘋狗去咬元氏集團(tuán),這次事件的后果,讓元氏集團(tuán)去頭痛,去解釋。
“請說出你的名字,目的。還有,今天的事你必須做出解釋!”山口菊對元氏集團(tuán)還是有所忌憚,聽到對方來頭不小,立即心頭上的火氣自動地小了三分。不過這里是日本,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他立刻又蠻橫地盯著顏波。
山口菊秘密拜訪元氏集團(tuán),這件事只有自己身邊幾人和元氏集團(tuán)最高層的少數(shù)幾人知道,時間已過去兩年多,現(xiàn)在顏波說出來,他已經(jīng)相信了幾分。不過,他并不是一個被別人幾句話就能騙到的人。
而且,他終于想起來,顏波不就是當(dāng)時站在元明清大人身后,寸步不離的那位小青年嗎,雖然壯實了不少,發(fā)型變了,不過臉沒變,人也顯得更加的精明強(qiáng)干。山口菊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認(rèn)錯人。
顏波冷笑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山口先生別急。我的名字么不方便告訴你,至于原因么……?!彼漤纯瓷娇诰?,淡淡地問,”山口先生,你是個聰明人,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給你的一個深刻教訓(xùn),是要你深深地記住,元氏集團(tuán)是位脾氣很大的大爺?!?br/>
看來你還沒有認(rèn)清形勢,不把你火氣拔出來,然后再給你一個慘痛的教訓(xùn),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當(dāng)然,對你們?nèi)毡救藖碚f,除了會嘎嘎地象只鴨子鬼叫,是不知道馬王爺這樣偉大的人物的,顏波冷冷地鄙視著山口菊。
果然,顏波幾句狠話一說完,山口菊就震怒了。
“八嘎,猖狂!實在是太猖狂!”山口菊快被氣瘋了,打了人臉還嘲笑你臉胖,這是明晃晃的羞辱,這樣的羞辱可不是他這樣的黑社會老大能容忍的。他怒吼著,揮刀殺向顏波。沉重的東洋刀上,帶著渾厚,蕭殺的殺氣,夾裹著嘯叫聲,快若閃電。
萬法快為先,山口菊的刀法兇悍實用。
山口菊身為山口組這個黑社會組織的頭目,成為日本國第一大黑社會幫派,靠的不僅是他比狐貍狡猾百倍的頭腦,本身在打打殺殺的歲月中也練就出來的一身過硬本事。東洋刀術(shù)是山口菊家傳刀術(shù),也是他浸淫了四十多年的拿手戰(zhàn)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