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伊莉娜溫暖舒適的房間客廳靠窗的小沙發(fā)上,面前放著一杯紅酒,顏波張望著伊莉娜溫馨的小窩,很是愜意。
“波、波,你說的話算數(shù)嗎?”伊莉娜坐在顏波身邊,欲語又止的樣/子。
“什么話?”顏波疑問。
“該死,你自己說的話都忘了!”伊莉娜恨恨地嘟噥句。
顏波回頭望望伊莉娜羞紅的臉蛋,點點頭,親熱地?fù)ё∫晾蚰燃绨颍骸耙晾蚰?,沒忘,明天我就去找大胡/子,讓他給我們安排一場熱鬧的訂婚典禮,你看怎么樣?”
“親愛的,你真好!”伊莉娜心滿意足,撲到顏波身上,與他來了個深深的濕-吻。
就在顏波與伊莉娜一起擁-吻時,元明靜正在顏波的臥室里大肆破壞,發(fā)泄著心中的不滿,所有能砸壞的東西,都被她全部砸在了地上。
此刻,她拿起臥室里最后一只玻璃茶杯,狠狠地往地上砸去,呯!隨著一聲脆響,心中的怒火似乎得到了發(fā)泄,明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淚水,濕潤的小嘴嘟噥著:“流氓,土匪,以后千萬別落在我手里,不然殺你千刀,讓你生不如死!”
看看臥室里沒有什么東西能砸了,抬腳踢翻上等梨木做的餐桌,緊接著,一聲慘叫發(fā)出,她捂著自己的腳坐到沙發(fā)上哭得驚天動地。
高貴的女親王,走到哪里都星光閃耀的元明靜小公主,身上流動著高貴的皇家血脈,從小就生活在花團錦簇的皇宮中,對世事完全不了解。一覺醒來,就如做惡夢般,身旁的護(hù)衛(wèi)全部被殺死,她被卑鄙無恥下賤的美洲人劫持了。
開始幾天,她并不是很害怕,仗著她高貴的身份,她相信,卑鄙的美洲人不敢拿她怎么樣,最多也就是敲-詐-勒-索點贖金。她的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給得起。
不料,美洲人將她關(guān)在小房/子里,除了一位女仆模樣的大個/子美洲女人每天早晨定時送來幾塊面包一杯水,對她不聞不問。一個星期后,忽然來了幾位美洲彪型大漢將她打暈,關(guān)進(jìn)一個箱/子里。待她從冰冷的箱/子里醒來,就來到這個寒冷的挪威森林里,遇到了顏波?,F(xiàn)在,顏波同樣完全忽略了她的身份,對她不理不睬,卻也不放她走,她好憋屈,好傷心,好想回家。
想到這里,坐在沙發(fā)上的元明靜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嘩啦啦地淚流滿面。
哭著哭著,她迷迷糊糊地地倒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挪威森林的上空烏云遮天,天色很是陰沉。
顏波在伊莉娜的家中,兩人經(jīng)過咋晚如魚得水般的零距離接觸,親密關(guān)系又增進(jìn)了一成。他們一起愉快地吃完早餐,兩人臉上灑滿陽光般的微笑,牽手來到大胡/子菲爾德的辦公室,準(zhǔn)備請大胡/子菲爾德為他們舉行訂婚典禮,完成他們?nèi)松凶钪匾囊徊健?br/>
“啊,親愛的波、波,早上好。”大胡/子菲爾德坐在椅/子上,抽著大雪茄,正在與方博士激烈地探討著什么。他見到推門進(jìn)來的顏波與伊莉娜,立即停下爭論,熱情地與顏波打著招呼,又望著伊莉娜放聲大笑:“哈哈,我親愛的女兒,看起來你氣色很好,有什么喜事嗎?”
伊莉娜羞紅著臉蛋,靠在顏波身旁快樂地說:“是呀,親愛的干爹,贊美上帝,贊美圣母瑪利亞。是有喜事呢!”
顏波遲疑會,與方博士友好地打個招呼,走到辦公桌旁的沙發(fā)上拉著伊莉娜坐下,沉聲說:“大胡/子,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我與伊莉娜訂婚了,想請你為我們主持訂婚儀式!”
大胡/子菲爾德并沒如顏波預(yù)想的那樣高興地跳起來,高聲祝福著他們一口答應(yīng)下來,而是表情凝重地看眼他,又望望伊莉娜,深深地吸一口大雪茄,徐徐吐出煙氣,沉吟會看眼方博士,方博士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表情望著天花板。
他只得為難地開口:“波、波,我的女兒,這是好事,我應(yīng)該祝福你們??墒?,現(xiàn)在有件很緊急的事情,一天都不能耽擱,下午,波、波就必須去辦這件事,你們的婚禮能不能等波、波回來后再辦,我承諾,到時,一定給你們辦一個最盛大熱鬧的婚禮,所有費用都算老爹我的。怎么樣?”
伊莉娜驚訝地望著大胡/子菲爾德,她沒想到大胡/子菲爾德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心中感覺很是失落,好似當(dāng)頭給她一盆冷水。她卻沒有辦法反對,低垂下眼眸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