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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空調(diào)吹著微微的涼風(fēng),電視上播放著動物世界。
許太平面朝下躺在軟塌上,光著身子,唯獨在屁股上蓋了一條小毛巾。
總監(jiān)的身上圍著一條浴巾,她的手輕柔的在許太平的身上劃過,精油鋪滿了許太平的后背,香薰的味道讓整個房間都變得旖旎了起來。
“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總監(jiān)輕聲問道。
“太平,許太平?!痹S太平說道。
“許太平?好名字,許你盛世太平,不過你這身子骨可不像是太平人,在江源市的地界兒上,怎么沒聽說過你?”總監(jiān)問道。
許太平瞇著眼睛,并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總監(jiān)眼神迷離的看著許太平的后背,那一塊塊精壯的肌肉光看著就知道力量十足,在許太平腰窩的地方微微的往里塌陷了一些。
“你,怎么也不問一下我的名字?”總監(jiān)問道。
“問了也是藝名,什么小美啊,咪咪啊之類的,還不如不問?!痹S太平說道。
“我…叫關(guān)荷?!笨偙O(jiān)將嘴唇湊到許太平的耳邊,柔聲說道。
“好名字,比咪咪小美強多了?!痹S太平笑道。
“這是真名?!笨偙O(jiān)說道。
“那也不錯,比我的名字有意境。”許太平說道。
關(guān)荷微微一笑,直起身子,雙手壓在許太平的后背上,說道,“你這身上的傷,可都不常見呢?!?br/> “眼神兒倒是挺好?!痹S太平打了個哈欠,說道,“年輕時不懂事,走南闖北的,什么事兒都碰到過?!?br/> “難怪…我說怎么連槍傷也有呢?!标P(guān)荷說著,將手指頭輕輕的按在許太平后背槍傷留下的眼兒上。
“晚上,一起吃個宵夜么?”關(guān)荷說道。
“我就怕一會兒按摩完了沒那個精力?!痹S太平說道。
“那可不一定?!标P(guān)荷曖昧的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回話,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了臨近的腳步聲。
“警察臨檢,開門!”
門外響起一陣陣的呼喊聲,隨后許太平房間的門也被敲響了。
“臨檢?”關(guān)荷眉頭一皺,也不慌張,起身從軟塌上下來,拿起了一旁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她這衣服剛套好,房間門就被人從外頭給打開了。
房間的燈光大亮,許太平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原本蓋在屁股上的毛巾直接就給掀翻在了一旁,這一下子,他可就算是真正的光著了。
“都給我?guī)ё摺!币粋€警察冷冷的說道,“一個都不許跑了!”
“是!”
江源市警察局,幾輛警用的面包車閃著紅藍(lán)相間的燈停在了院子里。
在統(tǒng)一的指揮下,許太平跟關(guān)荷連同著那些一塊在極樂驛站做保健的人依次從車上走了下來。
許太平眼睛一掃,發(fā)現(xiàn)周諾的身影并不在這些人里頭,想來他應(yīng)該是提早走了。
“還真是快?!痹S太平暗暗笑了笑。
就在這時,忽然砰的一聲巨響,把整個院子里,包括警察大樓里的人都給嚇了一跳,紛紛跑上走廊看院子里發(fā)生了什么。
面包車的一個輪胎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后,停了下來。
原來是面包車爆胎了!
“我的天,嚇?biāo)览献恿恕!痹S太平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隨后看似隨意的看向了前面的警察大樓,然后又隨意的看向了三樓的位置。
而這時候,本來在三樓袁軍辦公室內(nèi)匯報任務(wù)進展的蘇念慈,也剛好被那爆炸聲所吸引,來到了三樓走道的位置。
于是乎,許太平和蘇念慈的眼神對上了。
只是一霎那,蘇念慈就消失在了走道上,許太平瞪大了眼睛,看著三樓,抬著手似乎想叫出來,但是又好像不敢肯定他見到的就是蘇念慈,所以沒有叫出來。
“都帶進去做筆錄,交了罰款才能放人?!币粋€警察說道。
許太平等人就被人給帶著走進了拘留室。
總共大概得有十七八個人被抓了,這些人一半是客人一半是技師,他們都蹲在地上,然后警察一個個的把人叫去做筆錄。
“不用擔(dān)心,我們極樂驛站所做的事情并不違法,交點罰款就行了?!标P(guān)荷低聲對許太平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松了口氣。
“一會兒從這走,我們?nèi)コ韵姑??”關(guān)荷曖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