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一度陷入了沉默中。
“清歡如今年歲也大了,是時候安定下來了,你那里有不錯的年輕人嗎?”顧女士拉著清歡坐在沙發(fā)上,嘆氣道,“這孩子孤苦伶仃的,我看著心疼?!?br/> 厲晉南思索了一下,許久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方面出面,年輕人的事情終究是講究緣分,你看著安排就好?!?br/> 顧女士欣喜地點了點頭。
這場談話,清歡從頭到尾就說了兩句話,相親便成了定局。
清歡回到小閣樓,看著外面的南洋夜景,五月的南洋,明明萬物瘋長,春暖花開,她卻手腳冰涼,自嘲一笑,厲家年輕一輩里只有厲嬌一個孫女,她這種拖油瓶也有聯(lián)姻價值了。
她縮在墻角睡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莫名的寒意驚醒,睜眼看見床前似乎有一道黑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險些叫起來。
黑暗里,男人態(tài)度極其惡劣地冷笑了一聲,開了夜燈,清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小閣樓,而是在厲沉暮的臥室里。
厲沉暮顯然是從外面剛回來不久,衣服也沒換,只是脫了外套,白色的襯衫被解開了2??圩樱冻鲂愿械逆i骨,數(shù)日不見,男人的面容越發(fā)英俊冷峻,見她驚嚇的模樣,一邊解開袖口,脫著襯衫,一邊低沉道:“怕什么?”
清歡看著男人脫了襯衫,眼前被一片男色沖擊,閉了閉眼,還未睜眼,便感覺床塌下去了一塊,男人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
厲沉暮伸手將她攬進懷里,包裹住她玲瓏的身子,見她渾身僵硬,也不惱,大掌在她腰間摩挲著,低沉暗啞地說道:“在外面野了十天,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