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回答,陸司言都驚呆了。
“什么?真的是小丫頭??!我就說那背影看著都像,那么瘦,她不是回家了嗎?怎么會來這里?。俊?br/>
秦君珩低眉,心里立刻有了思量。
看來他的小朋友日子過得挺慘了,都需要自己出來賺錢了。
“來這里,原因還用說嗎?”
“她缺錢?”
秦君珩暼了一眼旁邊的陸司言,嫌棄的心不言而喻。
“你不是知道嗎?”
陸司言:“……”他知道嗎?他怎么不太記得了。
“那我們要幫她嗎?”
陸司言剛說完,就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喝彩聲。
“厲害啊!”
“小姑娘果真贏了啊!”
“是個大佬??!”
陸司言激動的手撐在欄桿上,直接就要下去,卻被秦君珩給攔住了。
“你干嘛?直接出現(xiàn)在她面前?揭穿她?”
“我……”陸司言一愣,隨后才意識到,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本就是私密的事情,現(xiàn)在他出去,不就暴露了嗎?
“那就這么讓小丫頭待在這里嗎?你要知道,這里可是那個人的地盤??!”
提到那個人,秦君珩冷嗤了一聲。
“不過是盛家的一條狗罷了,遲早都要廢了?!?br/>
秦君珩口中的盛家,原本是科學(xué)世家,但是多年來,盛老爺子一直不曾有孩子,只能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男孩,名盛澤。
盛澤結(jié)過兩次婚,每次結(jié)婚后,新娘都下落不明了。
后來,盛家雖然家中有錢,烏海市的名門千金,也不敢嫁了。
據(jù)秦君珩私下調(diào)查的,這幾年盛澤靠著這黑市的賭場和歌舞廳,洗了不少黑錢,一直苦于找不到證據(jù)。
“哎,珩哥,情況不對啊,怎么感覺像要打起來了一樣啊?”
賭桌上。
“作弊!裁判她作弊!”
男人目光兇狠,盯著蘇輕歌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了許多。
“這不可能!她都沒輸過!”
旁邊的人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了起來。
“嘿,這話倒是奇怪了,就只能你贏,還不許別人贏了?”
“就是啊,何況人家就一個小姑娘,贏你點(diǎn)錢,你至于這么吵嗎?”
“是啊,我可看見人家憑本事贏的你?。∧阍摬粫窍胭囐~了吧?”
裁判在一旁示意,吩咐旁邊的人拿來了測試儀,讓兩個人同時測了身上。
隨后,裁判高聲宣布。
“賭局結(jié)束,這位小姑娘勝出。”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一片。
“這個小姑娘真的厲害了!幸好我沒上,否則現(xiàn)在估計輸?shù)难澴佣紱]得穿了?!?br/>
“姑娘,請問怎么稱呼?”
“蘇小七?!?br/>
出門在外,她也不想留真實(shí)姓名,還是留一個代號吧。
“好,這位蘇姑娘贏了三倍的籌碼,也就是一百二十萬?!?br/>
“媽呀,一百二十萬,這一套房子就沒了?!?br/>
樓上。
秦君珩瞇著眼睛,瞧著那周圍越來越多朝著她逼近的人,眉頭愈發(fā)皺的深了些。
“這小朋友不太讓我省心?。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