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放肆?!眲偛拍锹曇舻闹魅伺瓪鉀_天而來。
來人在距離五里的時候,李玄的神識就發(fā)現(xiàn)有人正急速奔來,所以他才迅速斬下朱長老的頭顱,免得遲則生變。
一個身穿青袍的國字臉中年男人飄然而至,劍眉星目,炯炯有神。
看到正門上邊墻鮮血淋漓的頭顱,臉色鐵青。
那是他的師弟,自己師傅的唯一兒子。
待他如親子般的師傅身殞道消前托孤于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他一生平安無憂,。
一直以來,他都在關照這個天賦不怎么樣的師弟,都是快上百的人了,還只是真丹境后期,而且還是丹藥堆積換來的修為。
雖然他不怎么喜歡這個師弟平時所做的事,但師命難違,而這師弟還是某位太上長老的孫子,不得不管。
他身形剛至,虛掌拍出,源力涌出。
掌勁化氣,一道風刃斬向李玄。
李玄直接原地消失,瞬移到十丈開外。他可不會那么傻,自信到能扛住地仙境初期的一擊。
哪怕是不顧血脈反噬魂力全開,不死火暴發(fā),也無濟于事。
這就是地仙境的恐怖,飛升境不出,天瀾大陸能說得上話的人,高層的決策者。
“溫師叔,有話好好說。”樓月急忙喊道同,生怕李玄被傷。
她也想不到,李玄竟然能躲開溫長老的突如其來的一招,他真是太逆天了,怪不得六年前師傅就說東陽師兄不是他的對手。
“這李玄要慘了,溫長老來了?!庇腥藟旱吐暤勒f,細如蚊語。
“是啊,就算李玄再厲害,還打過得地仙境嗎?”
“可惜了,這樣的天才。”
“別亂說話?!庇腥颂嵝训?。
圍觀的弟子替一個外人擔優(yōu)起來,十分怪異。
“樓師侄,此事莫非與你還有關系?”溫長老眉頭一挑,語氣非常陰冷。
“溫師叔,這事本來就錯在朱長老,他是死有余辜,這種人只會給青陽宗蒙羞?!睒窃挛⑴瑳]有被溫長老的威嚴所嚇退。
“不管朱長老有沒有錯,什么時候青陽宗的事輪到一個外人來管了,這人可是樓師侄帶上山來,這是勾結外敵?”溫長老冷喝道,抓住樓月的小鞭子,想喝道她。
“你……。”樓月一時氣得說不上話。
“青陽宗不想管的事,我就替你們管,梧桐村的人可以死,但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如果只是被同境的修士殺了,這是他們的命。但要是有人想仗著境界高欺人,那不好意思,我不答應?!崩钚f道。
“你就是李玄?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有這資格說這話?想要公道,還得看自身實力說話?!睖亻L老不屑地說道。
他也看過蒼羽宮的那段影像,但不認為李玄真的是憑自身修為與蒼羽宮歸虛境的長老對敵,無非是靠自家長輩的寶物秘法。
此時看李玄只有固源境后期的修為,就能輕易斬殺真丹境后期修為,這讓他難以置信,不符合常理。
就算是自己宗門內的吳子嚴,這種傳說中極品天賦的萬年不遇的天才,也不可能越整個大境界秒殺對手。
更讓他疑惑震撼的是,無論他神識怎么探查,李玄都只有固源境后期,而他的神識竟然能釋放出五里遠。
讓他心中更加混亂的是這李玄確實是很強,妖孽,背后可能還有飛升境的強者。
但飛升境又如何,青陽宗又不是沒有。
“莫非溫長老要仗著百年的修為來欺壓我這晚輩?”李玄笑著說,臉上沒有懼色。
“侵犯我宗門,罪該當誅。”溫長老厲聲道。
他正想再次出手,迅速誅殺掉李玄,早成定局,到時他背后的強者來了,青陽宗自會擋下。
“溫長老,住手?!币坏缆曇魝鱽?,緊接著一個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李玄與溫長老中間。
一身青衣,頭戴束發(fā)銀冠,身材魁梧,目若朗星,兩鬃夾雜著銀絲,五官分明,可以看出其年輕時也是個美男子,少女心中的男神。
來人正是青陽宗掌門,獨孤玄。
他只是看了一眼被劍釘在墻上的頭顱,眼神冷漠淡然。
“掌門師兄。”溫長老停了下來,對著獨孤玄說道。
“掌門好?!眹^的外門弟子見掌門來了,齊聲道,揖禮。心中激動,興奮。
他們不敢再出聲議論,只在心里暗中猜測。
這時,吳子嚴也來到了,后面還跟著吳軍。
他對李玄點了點頭,忍住心中的激動。
李玄笑了笑,算了回應他,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是吳子嚴師兄,掌門最寵愛的小弟子。”有人驚呼道。
“不錯,吳子嚴師兄前幾天也來找過朱長老?!庇腥苏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