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幾個瓦斯塔亞人算什么,這些家伙難道不是經(jīng)常像你一樣,游走在艾歐尼亞的各個地方么?”
“不是,是那些一直居住在艾歐尼亞深處的瓦斯塔亞部族們?!?br/> “很多強大的部族,都開始有人往外行動了,我甚至見到了那位一直和易大師修行的空?!?br/> “猴子!你見到猴子了?”
陳逸沙眼睛一亮,這倒是一個好消息,那豈不就是自己能夠找到這位猴子了?
“嗯,只是匆匆一瞥而已,他們好像有著非常明確的目標,速度相當快。”
“但是他們的目標嘛......我也不知道。”
“如果和之前瓦斯塔亞人出來游歷的數(shù)量相比的話,這個級別的數(shù)量可以算得上是異動了?!?br/> 亞索對著陳逸沙擺了擺手:“消息不太真實,也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畢竟你這個地方有點吸引眼球?!?br/> “如果碰到瓦斯塔亞人的話,你報上疾風劍派的名字,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可能對于他們瓦斯塔亞部族的人來說,這段時間可能是特殊時期,能不動手就盡量不要動手。”
目送亞索離開,陳逸沙自然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瓦斯塔亞那邊不知道是在抽什么風,貿然動手的話很可能會跟捅了馬蜂窩一樣。
“啥事兒啊,好像瓦斯塔亞部族就沒幾件大事,這我怎么知道?!?br/> 陳逸沙搖了搖頭,隨后輕輕一甩魚鉤,一條魚怎么夠吃,反正這事情也不是自己該管的。
如果實在有什么東西比較困難的話,那么大腰子,或者說朔極寺的盲仔應該會來找自己。
靜觀其變,靜觀其變。
“零號大佬,你現(xiàn)在是在打磨道心么,你坐在這里已經(jīng)過了三天的時間了?!?br/> “據(jù)我的統(tǒng)計,你在這三天之內一共吃下了四十五條魚,我估計短時間之內,這一片海域應該不會有大魚敢過來了。”
“你說的那是正?,F(xiàn)象,但我有魚餌啊,而且是裹上了一層火山芥末的魚餌?!?br/> “大量的海水會將靈氣中和,但是多的是生物愿意過來搶奪靈氣。”
“物競天擇,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誕生靈智,追逐靈氣就是它們無法抑制的本能。”
“要不然你猜一猜,瓦斯塔亞部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算在普雷希典保衛(wèi)戰(zhàn)役當中,那些擁有強大力量的瓦斯塔亞人也只是擋住了超凡力量而已?!?br/> “艾歐尼亞深處是瓦斯塔亞人的地盤,而外圍的安全則是由大腰子他們這些勢力保護,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和平狀態(tài)?!?br/> “但是問題來了,為什么這種多年的潛規(guī)則會被打破?”
“零號大佬,我只是初級的智能,這種涉及到了復雜層面的博弈,我也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判斷。”
“沒事,說說吧,反正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
“最大的可能性,可能就是瓦斯塔亞人共同的信仰,或者說某種他們在乎的東西出現(xiàn)了問題?!?br/> “上次您和瓦斯塔亞人談判,言明他們短時間之內不會發(fā)動進攻,首先因為仇恨這一點可以排除?!?br/> “所以,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艾歐尼亞的某種東西發(fā)生了劇變,而且是瓦斯塔亞人們無法接受的劇變。”
“他們從深山老林當中跑出來,應該就是為了尋找解決方法,或者說尋找問題根源的?!?br/> “非常不錯的判斷,跟我想的也差不多,如果不是某些人在搗亂的話,基本的情況大概就和你說的差不多了?!?br/> 陳逸沙點了點頭:“我曾經(jīng)想過是不是影流的人在搞事情,但是那兒童劫的影響力應該不會那么大?!?br/> “艾歐尼亞名義上的邪惡勢力,也就是影流比較出名一點了,還有一個在殺戮之中綻放的神經(jīng)病,那個批人就更不可能了?!?br/> “韋魯斯......不知道在哪個地方三個大男人愉快擊劍,這玩意先揭過,應該和他沒關系?!?br/> “其他的就算了吧,辛德拉前幾天才露面的,現(xiàn)在應該還在對著詞典咬文嚼字?!?br/> 陳逸沙腦袋晃了晃,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點什么,但是現(xiàn)在又想不起來了。
艾歐尼亞的民風淳樸,超凡勢力幾乎沒有反面教材,這樣的環(huán)境,讓陳逸沙下意識忽略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正派的勢力,也不會是一直安定的。
而在同一時間當中,艾歐尼亞的某個地方,大腰子抱著雙手,一臉冷意地看著前方某個古樸至極的建筑。
慎的身邊站著凱南,這位狂暴之心渾身電弧閃爍,頗有一種一言不合就要開大清地圖的架勢。
“讓開,事情鬧到這種程度了,難道你們還要捂著不說?”
慎怒道:“就連瓦斯塔亞人都已經(jīng)收到了森林之父的信息,從深山之中走了出來,你們想要干什么!”
李青則是彬彬有禮地鞠了個躬,但是說出來的話也是絕對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