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到酒色劍客了?”江孫徹詫異的說。
他上午八點剛讓蘇云去抓,下午兩點人就抓到了,這效率可是真不錯。
“你要見他嗎?”蘇云淡淡的說。
“當然要見,不過你是怎么辦到的?和我說說?!苯瓕O徹好奇的問。
“你讓我去抓酒色劍客,我就回工字部問問看又沒人有知道他的下落,正巧有人說他上午去了銘澤的府邸,我就去門口守著,沒過多久,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從后門跑了出來,順手就想抓住他,不過發(fā)生了一件事?!碧K云詳細的說。
“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發(fā)現(xiàn)除了我,還有人在追蹤他?!?br/> “還有人追蹤他?”江孫徹低頭思索。
“對,我看情況就沒急著動手,一路尾隨,一直跟到城南戲水湖附近,跟蹤者出手了,他想要了酒色劍客的命。我自然出手了,那人武功不錯,受了我一劍,逃走了。酒色劍客也被他傷到,被我抓住,安置在城外?!碧K云一口氣說完了所有事情。
‘來取酒色劍客的命?是什么人?江湖仇家嗎?不對,若是江湖仇家,怎么會知道他在銘澤府里,難道是……’
“你知道那人的身份底細嗎?”江孫徹追問道。
“不知道,那人蒙了面,看不出樣貌。但從身形看,應(yīng)該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武功,不像是北方流派,而是類似南方的細膩打法,南方的武功,我了解并不是很多,認不出來他用的武功是什么?!碧K云還是一張沒有表情的木頭臉。
江孫徹點點頭,工字部的人不管擅長什么,武功見識都不會淺,而且蘇云還是被白三寄予厚望的接班人,工字部所有的武功藏書蘇云都可以觀看,見識匪淺,蘇云說不是北方流派,那就一定不是北方的武功。
“那你被認出來了嗎?”江孫徹詢問。
“我也蒙了面,而且用的武功各家各派都有,他想從武功上判斷我是誰幾乎不可能。”蘇云輕聲說,但江孫徹還是從他微微起伏的語氣中聽出了強大的自信。
‘這刺殺的人,武功不弱,能從蘇云手中逃走,用的也不是北方武功,而且他知道酒色劍客的行蹤,不出所料的話,這人應(yīng)該是銘澤的人。
好狠,卸磨殺驢都得是等驢磨完了面才殺,這酒色劍客還沒等做成什么事呢,就要殺死,這銘澤好冷的血啊?!?br/> 當然,這都是江孫徹的猜測,也有可能他猜的并不對,還是得去找酒色劍客核實一下,他沒準知道那人的底細。
“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去問問酒色劍客?!苯瓕O徹脫下了訓練輕甲,招呼蘇云走。
……
“你說什么?被人救走了?”銘澤驚訝的說。
“是,那人武功奇高,幾招之內(nèi)就傷到了我,我不是對手,只能先行逃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跪在下首,捂著胸口傷處虛弱的說。
銘澤對坐在旁邊的志叔示意。
志叔點了點頭,走到年輕人的身邊,有些粗暴的揭開包扎在傷口的黑布,露出一道猙獰的劍傷。
疼的年輕人冷汗直冒,但卻咬牙一聲不吭。
志叔反復查看傷口,又拿過年輕人的佩劍,仔細檢查,片刻后點頭說,“是高手所為,傷口狹長且寬,對方用的應(yīng)是重劍。出劍穩(wěn)準狠,內(nèi)力雄厚,能輕易破開阿承的護體真氣,又留下了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