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紅道:“雖然我沒證據(jù),但我就是能肯定,你絕對是抄的,否則,你不可能寫出這么好的文章?!?br/> 沒有證據(jù)的事,也能說得這么言之鑿鑿,白童也是醉了。
她問項紅:“你是說我以前沒有寫出這么好的作文,還是感覺,我以后都寫不出這么好的作文?”
這已經(jīng),有些跟項紅對質(zhì)的意味了。
劉磊作為班長,當然也不能看著班上的同學,真的有什么事吵得不可開交。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開始打圓場:“好了。白童有不有抄,我們現(xiàn)在判斷不了,如項紅所言,全國各地雜志上發(fā)表的作文那么多,我們也不可能都看過,所以,不知道白童是不是抄了誰的。如果,白童要是再能寫出這么好的作文,我們就相信她是自己寫的。要是下次,她寫出來的水平,跟這一次差太多,那事實是怎么樣,相信不用我說,大家心中都明白了吧?”
表面上,他在公正客氣的說話,可言下之意,還是要白童自證清白。
“好?!崩顐ゲ幌邮麓蟮娜铝艘宦暎骸拔覀冏髯C,白童,你快點再寫一篇出來,我們好看看,是不是抄的。”
她還沒有反對,項紅倒是先反對了:“不行,這作文,哪能隨便寫,萬一,她又是隨手把別人的作文抄一篇過來呢?”
白童再好的脾氣,此刻也有些無語想望天了。
這些人,是太瞧不起她,還是太瞧得起她了?
她什么時候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能隨時將別人的作文記在心中,隨手就寫出來?
“不如下周?反正下周有作文課,還不知道題目,要是下周,老師要求的題目白童依舊能寫得很好,我們就相信她不是抄的,好不好?”劉磊問大家。
“好。”眾人歡呼,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
劉磊對白童道:“白童,就這么決定了,現(xiàn)在,這就是你跟項紅的賭局。你要是下次的作文依舊能寫得這么好,大家就相信你,否則,大家自然會認定,你是抄襲的?!?br/> 這是在白童完全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就將這事弄成了一個賭局。
關(guān)鍵,白童還不得不應戰(zhàn)。
因為,她可以不接受項紅的挑戰(zhàn),但老師要求的作文課,她不得不寫。
她只要一寫,就自動成了大家參考評判的標準了。
“行。”白童思前想后,應了下來。
如果自己不應,別人還會以為自己心虛。
這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中考了,她得努力將成績快速的提上去,她也想看看,自己究竟可以努力到哪一個地步。
重活一世,她明白,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會成功。
在白童因為老師的表揚而卷進一場無謂的賭注的時候,部隊里的藍胤,正跟他京城的一個好友通著電話。
“三哥,這事,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你解決了,你怎么謝我?”
藍胤輕蹙起眉頭:“不就一點小事,還需要怎么謝?”
電話那邊叫起屈來:“三哥,你說得輕巧,一點小事,那你怎么不自己去辦,要我大老遠的動用關(guān)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