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誰上你了,你跟誰睡了,說,你他媽給我說清楚!”
許禾疼的喊都喊不出來,頭發(fā)被扯著,又躲不開,江淮盛怒之下,每一拳都用了很大的勁兒,許禾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疼的受不住,彎腰就吐了一口血。
雖然時間已晚,但這邊的動靜還是引來了不少人,有江淮的朋友試圖把他拉開,但江淮血紅著一雙眼,就像一頭發(fā)瘋的野獸,誰都拉不住。
許禾蜷縮在地上,弓著背抱著肚子,臉色一片慘白,卻咬著牙,死死忍著不肯喊疼。
趙平津聞訊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江淮,你發(fā)什么瘋!”趙平津一聲低喝,江淮看到趙平津,明顯有點怵,卻還借著酒勁兒裝瘋賣傻,趔趄著去踹倒在地上的許禾。
趙平津冷著臉上前,一把攥住他衣領(lǐng)將他推到墻邊,抓住江淮的頭發(fā)就將他的頭狠狠撞在了墻上。
劇痛襲來,江淮的酒勁兒瞬間醒了大半:“小,小叔……”
“清醒了?”趙平津松開手,一耳光重重?fù)佋诹私茨樕希骸澳悴灰?,江家還要臉!看看你做的事!”
江淮想說什么,但又不愿當(dāng)著這么多人承認(rèn)自己被綠了,只能垂頭喪氣的低了頭。
“跟女人動手,你真有能耐!”
趙平津臉色難看的很,氣的太陽穴都在跳,伸手指指他:“江淮,今天這事兒沒完?!?br/>
“小叔……”江淮有點氣弱:“我,我……”
趙平津壓根沒理他,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許禾身上,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抱過她的次數(shù)不少,但這一次,趙平津卻覺得她實在太瘦太輕了,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樣,讓人感覺不到她的重量。
“鄭凡,你去準(zhǔn)備車子,去醫(yī)院?!?br/>
趙平津抱了許禾就向外走,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有人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兒,但一想,江淮喊他小叔呢,這就是他侄媳婦,雖然這親戚關(guān)系十萬八千里遠(yuǎn),但輩分?jǐn)[在這,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這樣大的動靜,本來早已休息的長輩們也被驚動了,江父趕到現(xiàn)場,看到這一幕,氣的臉色鐵青,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狠狠搧了江淮幾耳光,江母見兒子挨打,卻不愿意了,夫妻兩人吵成了一團(tuán)。
“慈母多敗兒!”江父甩開江母的手:“看看你兒子做的好事,丟不丟人,我們江家就養(yǎng)出這樣打女人的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