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個臉色發(fā)白,眼神陰鶩的男子就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雖然方墨現(xiàn)在不懼,但是無緣無故的被人算計,他心里仍然不舒服,這要是沒有修煉之前,事后自己肯定要吃大虧。
他看的出,這個男子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不然他也白融合那些記憶了。
方墨看了一眼抱著自己胳膊的美女,還是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起,索性不去想了,雖然很反感但是他更不喜歡眼前這個說話冰冷眼神陰鶩的男子。
謝東雖然生氣,也知道對方一定是吳潔故意氣自己才拉來的擋箭牌,卻依舊不咸不淡的說:“小子,不錯啊,能攀上吳家的高枝,小心你死都不知道怎么的。”
謝東眼神里的不屑和陰毒一閃而逝,甚至還冒出一絲憐憫的神色,就好像看到了方墨被自己蹂躪的跪地求饒時的樣子。
“滾...”方墨絲毫不甩謝東,若是以前方墨會選擇不言不語,但是融合了記憶后,修真界那些打打殺殺的記憶仿佛就是他自己經(jīng)歷過一般,已經(jīng)影響到了他的性格。一眼就看出了謝東在想什么。
“你...”謝東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如此對他說話,緊緊的抿著嘴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好,你有種!
說完一絲狠厲在眼中閃過,轉(zhuǎn)身就走。
盡管對方低下了頭,那種目光卻沒有逃過方墨的眼睛。
“嘻嘻,謝謝你啊方...”見謝東走了,吳潔松了一口氣,心說終于能甩掉這個白癡了。只是看到方墨冷冷的眼神,卻頓住了。有些心虛的說:“怎,怎么了?方墨,你,你不認(rèn)識我啦?我是吳潔啊!
吳潔也沒想到都說很低調(diào)的方墨今天居然如此彪悍,剛才說出那一個字的時候,自己也有些佩服眼前這個看似清秀實(shí)則霸氣側(cè)漏的大男孩。看對方的眼神就明白,應(yīng)該是多年不見不認(rèn)識自己了,于是趕緊自報家門,因?yàn)檫@個眼神讓她覺得好亮,好冷。
方墨皺了皺眉,吳潔?哦,原來是吳家的小公主吳潔啊,我說怎么看著眼熟呢,可是我已經(jīng)被趕出方家了,你這樣會給我?guī)頌?zāi)難,難道你不知道么?想到這方墨的臉色終于緩了緩說:“沒事了,你走吧!
“?”吳潔有些發(fā)愣,原本以為方墨還會客套一下,沒想到對方直接就趕自己走。自己好歹是個美女,就這么招人煩么?只是等他回過神兒的時候,方墨和胖子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他,他生氣了么?吳潔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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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說要回去上課了,方墨獨(dú)自回到出租屋,正好房東過來說是有新的租戶,人家給的錢多,方墨的租期也沒有幾天了,而且新租戶還是房東的親戚介紹的,所以無奈,方墨要搬家了。
想到自己的秘密,方墨還是想找一家清靜的地方,一來自己可以修煉,二來空氣好些有利于修煉,盡管知道如今必須要依靠藥物的輔助才行,但是空氣清新總是好些。
整整一個下午方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靈氣,尋找之下是由一個小院里散發(fā)出來的,方墨好奇的看了看,很普通的一個院子,兩扇銹跡斑斑的鐵門上面貼著一張紙。
方墨笑了,因?yàn)樯厦鎸懼,此院出租?br/> 撥打了上面的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中年大媽過來,近了院子方墨這才發(fā)現(xiàn)那淡淡的靈氣就是從院落里靠西邊一點(diǎn)的水井里散發(fā)出來的。
雖然不知道井里怎么會有靈氣,但是方墨知道這井水下一定有不尋常的地方,據(jù)房東大媽說這個院子只出租東房和西邊的房間,北房是正房,怕租出去弄得亂七八糟就不外租了。
方墨見西房的南面也是有著一個小窗子,正好離井也近,適合自己修煉,大媽要了一個月一千塊的房租,雖然比原來貴了兩百,但是方墨覺得值,于是沒有多說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
方墨沒有什么東西可搬的,只有一臺老掉牙的臺式電腦,就連寫作都卡的要命,索性也沒有拿,只拿了一床被子和全部的書籍。
其實(shí)這些書籍基本上也沒有什么用了,因?yàn)殡S著方墨的修煉他的記憶力也比以前強(qiáng)大了很多倍,出租屋的書籍早已經(jīng)被他看完并且記牢,但是有了修真界的記憶這些知識對他而言和嚼蠟沒什么區(qū)別,盡管如此他還是想多看看書,畢竟他很可能在這里修煉不出什么結(jié)果,有了知識至少還能拿到一紙文憑,也許將來還能指望這個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