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碩果住在醫(yī)院里,涵涵和碩風(fēng)經(jīng)常過來看望她。
晚上,碩果覺得好多了,便往住院部樓下走走。
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輛面包車旁邊地上有一個綠皮證件,一束折射的光正好打在那里,顯得格外明顯。證件打開在那里,上面的照片好像是武仕源,難道他的什么證件丟了?碩果想著便過去撿。
誰知道面包車門突然打開,一雙手一瞬間把她拉上車,前后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面包車快速開出了醫(yī)院。
“少主,碩果小姐被人擄走了。我們正跟著那輛車,等候你的指示。”保護(hù)碩果的保鏢跟上了那輛車,打電話給武仕源說道。
“你們小心一點跟,不要讓對方發(fā)現(xiàn),不然對方撕票了你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武仕源冷冷地說。
“是,少主。”
“你們在哪里?我馬上過去?!蔽涫嗽凑f著拿上外套,便往外走去。
“面包車西風(fēng)山方向開去了?!?br/> ···
碩果嘴巴被人用膠帶貼住,身體被人綁起來,扔在倉庫的地上。
一雙細(xì)跟的高跟鞋從她眼前走過來,然后一把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白素纖?你想干嘛?”碩果看著那張臉怒吼道。
“哼哼··”白素纖冷笑道:“我本來也不打算殺你,只想把你趕出沁園,誰知道,你離開了沁園,少主還是對你念念不忘,我不得不殺你,那天你命好,卡車沒撞死你,不過你今天沒有那么幸運了?!?br/> “我都已經(jīng)和武先生離婚了,他已經(jīng)是你的了,你還想怎么樣?”碩果憤憤地說道。
“怎么樣?我想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你知道消失是什么意思嗎?”白素纖冷艷的臉上帶著陰狠的笑容。
此時地上剛好爬來一只蜈蚣,白素纖抓起蜈蚣,扔到舊倉庫中間的大浴缸里,瞬間飄起一陣青煙,蜈蚣便被溶解了,白素纖一字一頓說道:“尸骨無存。”
碩果覺得可怕極了,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你這個瘋子。”
“別害怕,你很快就化成一灘血水了?!卑姿乩w冷冷地說道,說著扶起碩果朝浴缸走去,碩果不住往后退,可是毫無用處。
“住手?!蓖蝗晃涫嗽磶е畮讉€保鏢破門而入。
白素纖見有人過來,一下子將碩果摁倒浴缸旁邊說道:“別過來?!?br/> 碩果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恐懼的眼淚不住往外留著,說道:“武先生,救我?!?br/> “素纖,你冷靜一點,放了她,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家慢慢說?!蔽涫嗽粗钡卣f道。
“少主,你心里還有我嗎?你的心無時無刻不在為她牽動著,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白素纖眼眶微紅哭著說道。
“素纖,你不要做傻事,她如果有事,你也再不可能回頭了。”武仕源勸誡道。見白素纖有些動容,急忙沖向碩果,一把推開了白素纖,白素纖便跌坐在地上。
碩果因為沒有站穩(wěn),向浴缸跌去。武仕源一把抱住了她。替她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碩果害怕地抱著武仕源,躲進(jìn)了他的懷里,卻還在不住地發(fā)抖。
“好了,沒事了?!蔽涫嗽窗矒嶂嗣谋痴f道。
白素纖已經(jīng)被其他保鏢制服。
“少主,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你的心已經(jīng)完全在她的身上,難道你忘了她本來只是我的替身,而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為什么還是那么放不下她?”白素纖哭著說道。
“可你不是白素纖,白絲慕!白素纖的雙胞胎妹妹,不是嗎?”武仕源冷冷地說道。
“你還是知道了?”白絲慕不可置信地問道。
“素纖從來不會與人爭風(fēng)吃醋,也從來不會動害人的心思的。當(dāng)陳目涵被人陷害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派人去查這件事情。都是你一手在背后操控。”武仕源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