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使徒:“你……哼!”
“很好,既然你率先逃離戰(zhàn)斗,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璀璨的星空漩渦扭曲了空氣,驟然出現在他的背后。
看這樣子,這名深淵使徒竟是打算放棄與他們的戰(zhàn)斗,直接逃離此處。
蘇寒面色一變,失聲叫道:“不好,我的[激流水刃]!”
“逃跑前先將我的武器留下來!縛道之三十.嘴突三閃!”
深淵使徒堪堪避過襲來的三道尖嘴光束,氣得險些罵出聲來。
老子的[激流水刃]什么時候成了你的武器了?
他的身影逐漸淡去,沒入了星空漩渦,隨之出現在了風魔龍?zhí)赝吡值拿媲啊?br/> 深淵使徒撫摸著特瓦林的龍翼:“他們幾個,解決掉了?”
“哼,干得不錯。不過,風神巴巴托斯那家伙應該逃跑了吧?”
說著,深淵使徒轉過身去,背對著風魔龍,傲然道:
“雖然汝等具備挑戰(zhàn)我的實力,但這并不意味著我的落敗?!?br/> “下次再見,定要讓汝等向深淵臣服?!?br/> “我們——”
話未過半,深淵使徒眼前驟然一黑,頓覺天旋地轉,劇烈的痛楚仿若撕裂了他的全身。
啪嗒——
他手中的[激流水刃]從手中脫落,掉在了懸崖上。
眼角余光所瞥見的最后一幕,是風魔龍緩緩撕咬著他的下半身,血與肉沫從它嘴角溢出的場景。
竟然被巴巴托斯算計了……
“喂,堅持住,別死,千萬別死??!”
蘇寒神色慌張,匆匆使用瞬步從遠處向這里趕來。
縱使相隔距離非常之遠,深淵使徒.激流也能聽到他焦急萬分的聲音。
深淵使徒.激流:“……”
雖說這人戰(zhàn)斗的手段有些下作,但就他現在所表現的來看,倒也不失為一名可敬的對手。
他一定是在擔心我的離去會讓他失去一名強敵吧?
可惜……
深淵使徒.激流緩緩閉上了雙眼,靜待死亡的到來。
風魔龍再度張開血盆大口,將深淵使徒的上半截身子也吞入腹中。
落在懸崖上的激流水刃逐漸化為粒子隨風飄逝而去。
而借助巖壁掩護身形的諸人,也放心地走了出來。
琴:“這下總算是徹底解決了呢?!?br/> 派蒙:“沒錯沒錯,還真被賣唱的算中了?!?br/> 溫迪:“誒嘿,我說的沒錯吧?”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臉上洋溢著興奮之色。
如今,風龍?zhí)赝吡执蟪鹨褕?,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折磨它多年的毒血也已清除,即便不再回歸風神的懷抱,也不會再威脅蒙德城的安全了。
唯有來到此處的蘇寒顯得心事重重,無精打采。
派蒙小聲問道:“他怎么了?”
迪盧克:“或許,是在為失去一名可以與他盡情廝殺的對手而感到惋惜吧?!?br/> 溫迪:“咦,是嗎?看不出來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呢?!?br/> 派蒙:“該不會是在心疼答應派蒙的那一頓飯吧?”
熒:“我覺得……其實他惋惜的是那對激流水刃吧……”
蘇寒長嘆一聲:“唉,老弟,你怎么就這么死了呢?”
“死就死了,竟然把我的激流水刃也給帶走了……”
琴:“……”
熒:“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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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巨龍高高在上,在飄浮的流云間穿梭,盤旋于深藍天際。
草海波蕩,鳥雀啼鳴,柔和的微風輕撫著面頰,舒適而又愜意。
“我們很久沒有像這樣一起飛了,特瓦林?!?br/> 溫迪躺在特瓦林的背上,輕輕撫摸著它的脊背,臉上有著懷念之色。
翱翔在天際的巨龍微微嘶鳴著,點點晶瑩從風中逸散。
特瓦林:“剛才,為什么……不像從前一樣,要我[守護]?”
溫迪:“我不希望你聽從深淵,但這不代表你必須聽從我啊,特瓦林?!?br/> “被神明命令的自由,也算是一種不自由吧?”
說著,她緩緩坐了起來。
那白皙的掌間逐漸凝出一枚蘊含著風之神力的晶球,隨著風向的流動沒入特瓦林的軀體。
感受著體內熟悉的力量,特瓦林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
特瓦林:“這是……風神眷屬的力量?但我已經不再是四風守護……”
溫迪輕笑著:“就算沒有那個身份,你不也還是守護了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