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可曾詳細(xì)探查過這二人的來歷,還有那消失的二人消失了多長時間?”老者眉毛一挑的問道。
“這二人都是青翼城的本地居民,平時看起來與一般的青翼城百姓也沒什么區(qū)別,一個是鐵匠鋪打鐵的,另一個則是名秀才。”
“你等可曾試過從他們身上找突破口?”
“沒有”那人接口道,見老者臉色不善聯(lián)忙開口道:“雖然未曾接觸,但一直都有在暗中監(jiān)視這些人,雖然我們沒有找上這兩個新人,但是其它門派有三、五家卻是出了手的。但都沒有收獲。甚至還有的為此折損了些人手。”
“哦”老者聽了臉色緩和了下來,并感興趣的問道:“都那個門派動手了”。
“夜魔谷和瀚霆堡,夜魔谷的人不知從那里尋來了一種厲害的迷香,據(jù)說就是結(jié)丹期的高手聞一下也會失去知覺的,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們放完迷香后進(jìn)入鐵匠鋪后,沒到十息的功夫,二名開光期的修士就被打得葉血而出”。
“而瀚霆堡的人就更慘了,他們竟然潛入那秀才家中,以其懷孕妻子性命相威脅,讓其交出秘法,沒想到那酸秀才卻是一狠歷角色,言說口述多有不便,要以紙筆錄下,那瀚霆堡的人聽了自然高興,不料那酸秀才趁取文房四寶之即,突然施法,當(dāng)場就將瀚霆堡的御氣后期弟子斬殺,那名弟子據(jù)說是瀚霆堡近十年最有機(jī)會進(jìn)入結(jié)丹期弟子中五人中的一人”。
老者聽后沉默片刻后道;“宗內(nèi)長老的決議看來還是很有道理的,此事你們做的很好,沒有草率行動,避免了人手損失...”。老者又沉吟了會有些疑惑的道:“出手的是瀚霆堡的那個,按理說,經(jīng)過這幾年的各種試探,都不應(yīng)當(dāng)采用這么極端冒失的方法才對呀?。俊?。
“是那二名慕容老怪的直系后人,慕容劍”那伙計打扮之人敢忙回道。
“難怪”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這答案正與心中的猜測一般無二“瀚霆堡的后輩中也只有這剛愎自用的家伙會這么做,倒是可惜了他那一身修為,照這樣下去瀚霆堡有可能很快的就會在五大勢力中除名呀。這對本門來說可是好消息...”。
在青翼城數(shù)千里之外一處看起來并不是很大的山脈中,在一座最高山峰的邊上,是一座比其矮上不少的山峰,而此山峰中一穿著粗布衣服的少年正手中持著一把巨大的劍,在山洞中不停的劈砍著,那巨劍仿佛鋒利異常,只消七、八下,一塊比磨盤還要大的石塊就被消落。而這樣的石塊在少年的腳邊滾落的到處都是。
劈砍了頓飯功夫后,少年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將手中的巨劍隨意的拋在一邊,接著彎下腰,一手一個將地上的兩塊巨石夾在了肋下,然后邁步如飛的向外走去。很快就走出山洞,在不遠(yuǎn)處的懸崖邊上停下來,雙臂輕輕的一震,那兩塊對于常人來說非常巨大的石塊就被輕輕的拋下了山。少年卻看也不看,回頭繼續(xù)從山洞中向外不停的運(yùn)出巨石。
半柱香后,山洞中的石塊就只剩下二十余塊了,而當(dāng)少年正欲將地上的石塊夾在肋下時,其身上突然一道光芒不停的閃爍,接著一張符紙從其肩頭輕輕的飄落,而隨著符紙的飄落,少年的力氣仿佛被抽走大半,那剛剛夾著的巨石就掉落而下,不過那少年似乎對此早有預(yù)料一般,靈巧的向邊上一閃身?!斑郛?dāng)”一聲大響,巨石擦著少年的腳邊落下。
少年抬起頭,再次擦了擦額頭上如雨滴般的汗水,“嘆”了口氣,少年默然的將雙手伸向巨石的底部,雙手用力,將石頭掀得向前一滾,少年向前走去,繼續(xù)用雙手掀動著巨石,就向屎殼郎滾糞球一樣,將巨石推出山洞,拋下懸崖。
當(dāng)最后一塊巨石被滾出去后,少年坐在地上只喘息了片刻的功夫,就盤膝坐下開始打座。然而只打座了半個時辰,少年就睜開了雙眼。嘴中嘀咕道:“只要在給我一整月的時間打座,我就可以進(jìn)階到大武士級了”。這少年修為竟然也只是比從未修煉過的齊小山高了一些而已。
少年嘴中嘀咕著,但還是起身,從腰間的一個儲物袋中又拿出一張符紙貼在肩頭,將先前隨意丟在一邊的巨劍重新拾起,向山洞里面走去,再次用手中的巨劍向巨石狠狠的劈砍面去。汗水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再次的從少年額頭若雨般的滴下。
“巖兒,這百煉堂開的如何了?”不知何時一身穿藍(lán)色綢衫,身材健碩,面上無須,一臉精明像,看起來約三十許歲之人出現(xiàn)在楚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