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抱著唐沫兒動也沒有動,蘇哲在半路就被高大的黑衣保鏢截下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讓我過去,顧墨寒,你將沫兒還給我!”蘇哲雙目猩紅。
顧墨寒冷眼睨著快要發(fā)狂的蘇哲,漠聲笑道,“為什么蘇總的浪子回頭一點都不讓人感動呢,反而我覺得可笑,一次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抱走是無知,二次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差點被兩個陌生男人拽走去強爆是愚蠢,這樣無知又愚蠢的男人,憑什么要女人給你第三次機會?”
“既然深愛,當(dāng)初為何放手,放了手,那就有點自知之明,這世界有多大,你就滾多遠。”
顧墨寒這人的薄情,冷厲與狷狂,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蘇哲眼眶猩紅,面色紅白交加,顧墨寒對于他的羞辱嚴(yán)重的打擊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他拽緊了自己的拳頭,“沫兒!沫兒!”
如果顧墨寒的目的是將他逼瘋,那他成功的做到了,蘇哲覺得萬箭穿心,他整張英俊的面容都扭曲了,“啊”,他痛苦的怒吼一聲。
顧墨寒對蘇哲這個人毫無興趣,他抱著唐沫兒離開。
……
顧墨寒抱著唐沫兒走向外面的黑色賓利,嚴(yán)冬緊跟其后,“總裁,你的手受傷了,讓我來開車吧,我們?nèi)メt(yī)院包扎?!?br/> 男人挺拔高大的身軀融入在這寒冷的夜色里,淡聲拒絕,“我自己開車,這點小傷,沒事。”
對于總裁做出的決定,嚴(yán)冬不敢有反駁,“總裁,那兩個黑衣男人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