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不錯,小丫頭有能耐啊,老夫果然沒看錯人。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接下老夫的這一掌,要知道老夫可是用了七成的功力,饒是那家伙也是接不下的。”
被稱作前輩的老者指著站在一旁身穿黑色勁衣表演木頭莊子的男子,滿臉欣賞的看著蕭水寒。
男子聽到老者的的言述,臉上閃過一抹懊惱。
“臥槽!臭老頭,你是想謀殺嗎?本小姐還真是高看這夜宮了,倒是不知大名鼎鼎的定的那條規(guī)矩是給誰的?”
蕭水寒此時正在氣頭上,壓根沒注意到老者話中不對的地方。
“臭丫頭,怎么說話的,你可知老夫可是這夜宮的主事人,論輩分都當?shù)纳夏銧敔斴叺娜肆恕!?br/> 唉,這**病又犯了,不過這小丫頭短短幾年竟有如此修為,倒是另他挺意外的。
“切,說這話您老臉疼不疼,還當我爺爺?shù)娜肆?,您也知道您都如此大…年紀了,居然偷襲我一個小姑娘,不跟本姑娘道歉也就算了,居然還能說出如此話來,您老臉羞不羞?!?br/> 果然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倚老賣老,她又不是來求著他辦事的,居然還好意思責怪她。
臥槽,手真疼,又得十天半拉月才能好了。
老者聽蕭水寒此話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做的著實不對,老臉閃過一抹不自然,訕笑道:“嘿嘿,那個,丫頭啊!的確是老夫不對在先,你別生氣了,來這不是還有事嗎?”
站在一旁表演木頭莊子的男子對老者表現(xiàn)出來的討好意味,心下不由得愕然。
畢竟他一直見到的老者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何時見過這樣。
蕭水寒此時終于看清了面前的老者。
雖是花甲之年,面色卻如同孩童般紅潤,滿頭白發(fā),絲毫不顯老態(tài),反而增添仙風道骨之感。
(說下此時的天正是春季末,卯時初,大概就是凌晨五點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
“哎呀媽,不行不行,本姑娘手疼的要死,還吐血了,本姑娘是要死了嗎?嗚嗚……娘親啊,寒兒可能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娘親啊……寒兒不孝,要先走一步了。”
蕭水寒反應過來,眼底閃過一抹促狹,旋即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來。
臭老頭,本姑娘不訛的你只剩褲衩本姑娘就不姓蕭。
小拳拳:呃!你確定要只剩褲衩?
蕭水寒:呵呵,呵呵,好像有些夸張了哈,那就隨便意思意思吧!
小拳拳:……
老者看到蕭水寒猛的往地上一坐,還口口聲聲喊著娘親,要死了?瞬間一臉懵逼。他好像沒怎么她啊,怎么就要死要活的了。
立在一旁表演木頭樁子的男子見此情景,嘴角微微的抽搐著。
這丫頭也太……太不端莊了,不過他好像并不討厭她。
“這這,你這丫頭……”
“啊啊……娘親啊,爹爹啊,寒兒以后不能盡孝了。青禾啊,你家小姐我可能沒辦法回去了……啊啊……”
“丫,丫頭,老夫我控制著力道的,怎會死去呢?你,你別胡說?!?br/> 蕭水寒越哭越帶勁,一邊哭,還一抽一抽的。
哎呀媽,這本來是裝哭的,哭著哭著還真的哭出眼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