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謹根本就不在乎手臂上的疼痛,這點小傷對于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怎會放在心上。
“屁話真多!”賀蘭謹一個反手,那根鐵棍子再次換了模樣,兩頭的劍身合二為一,朝著范建仁的胸口直擊而去。
對于范建仁,賀蘭謹也說不上是什么感覺,自從他醒來之后范建仁就不見了蹤影,不僅如此,還三番五次的借由他的名號做了很多錯事,次數(shù)一多,賀蘭謹就漸漸的反感了起來,這次居然還想著要取他的性命,他又怎會手下留情。
“哈哈,小瑾瑾說得真對?!蹦孤牭劫R蘭謹嘴里的話,還稍微有些詫異,看來這次范建仁真的是把這家伙給惹急了。
看著眼前出招狠辣的黑衣人,末嵐的眼中也有著從未有過的凝重,可即便如此,他還不忘輕蔑的看了看范建仁,大聲吼道:
“范建仁,說你呢,屁話真多!”
末嵐手持桿子鞭,時而反把使鞭,時而收鞭用棒,鞭、棒兼施,以鞭為主。二人配合默契,不消一會便解決了將近一大半的黑衣人。
范建仁顯然沒料到他制作的鐵將軍在賀蘭謹?shù)氖种芯尤贿€能改成這般模樣,一個不留神就被賀蘭謹手里的砍掉了半條胳膊,再加上末嵐的故意火上澆油范建仁只覺熊熊怒火在燃燒,大吼一聲,提劍躍起,對著賀蘭謹?shù)纳戏骄鸵莺莸目诚氯ァ?br/> 見此情況,賀蘭謹揚起鐵將軍,劍尖對準范建仁的胸口。就在那一刻,范建仁卻突然收回攻擊之勢,嘴角帶著絲絲的笑意,似是解脫般。而賀蘭謹手里的鐵將軍就那么直直的插進了范建仁的胸口。
“噗呲~”
劍入胸膛,鮮血迸射在賀蘭謹?shù)哪樕?,透過范建仁的眼睛看到了賀蘭謹眼里濃濃的不可思議。
“呵,呵呵,王爺,犯賤真的沒有做那背信棄義之事!”
“犯賤?。?!”
還是閆凌軍之時,末嵐與范建仁的關(guān)系最是要好,往往關(guān)系越好,在出現(xiàn)問題是,矛盾就會更加激化,所以末嵐在見到范建仁那一刻也是最憤怒。
現(xiàn)在見到范建仁為了自證清白居然做到這種地步,想起過往種種,末嵐只恨自己當初為何不多去調(diào)查一番,為何不聽范建仁多說幾句。
當初有多恨,現(xiàn)在就有多心痛!
末嵐多次想沖過去看看范建仁,奈何黑衣人的攻勢不減,反而愈加凌厲。末嵐心神一個不穩(wěn),就被黑衣人得手,劃傷了后背。
就在這時,一黑衣人趁著這空擋,揚起煉月刀沖著賀蘭謹?shù)暮蟊尘鸵诚氯?。說是遲那時快,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賀蘭謹?shù)谋澈?,生生的替他擋住了黑衣人的煉月刀,刀痕自肩膀延伸到半腰,任誰看了都覺得恐怖異常。
賀蘭謹顯然沒料到范建仁會在關(guān)鍵時刻為他做了這些,慌忙轉(zhuǎn)過身接住范建仁,鐵將軍也同時刺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應(yīng)聲倒地。
“犯賤,犯賤!
你何至于如此……”在劍刺入范建仁胸口的那一刻,賀蘭謹就已經(jīng)知道了當年那事并不是范建仁所為,可還沒待他反應(yīng)過來,范建仁卻給他擋了那致命一擊,“啊——!”
一聲長嘯,帶著濃濃的憤怒,還有一絲絲的悔恨。
賀蘭謹輕柔的放下范建仁,為他稍微整理了下妝容,重新拿起鐵將軍,注入白氣,鐵將軍再次轉(zhuǎn)換成兩頭自帶劍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