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回到杭州城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六日,這時天色已晚,夜幕臨近,眺望遠(yuǎn)方,可以看到天邊已然懸著一輪殘?jiān)隆?br/> 隔著老遠(yuǎn),他便看到李之河正與一個婦人聊的正火熱,仿佛如膠似漆,反正,在易安的眼中是這樣的。
那婦人簡直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子貼到李之河的身上。
那婦人年過四旬,卻仍舊風(fēng)韻猶存。
易安沒有上去打攪?yán)钪拥暮檬?,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只是不知二人再說些什么,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直到那婦人依依不舍的離開,易安才湊上了前去,笑道:“你的老相好啊?!?br/> 易安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李之河平日里不近女色,原本他還以為對方真的是不喜這方面之事,但現(xiàn)在看來嘛,卻不是這回事,對方分明是口味比較獨(dú)特,羞于啟齒而已。
不過,他卻沒有取笑的意思,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去去去,別瞎說?!崩钪邮缚诜裾J(rèn)道,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凝固,原本伸出去與易安打招呼的手,也一下子僵在了半空。
“這又不是什么丟人之事,干嘛藏著掖著,我又不會取笑于你?!币装矐岩傻?。
“那婦人,可是來找你的,我又不認(rèn)識她?!崩钪訜o辜的說道。
神情之中,又夾雜著幾分無奈,都怪那該死的婦人,簡直太難纏了,打又打不得,那也罵不得,就猶如一塊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而且現(xiàn)在又被易安這個當(dāng)事人給誤會了,李之河此時此刻的心情,頗為復(fù)雜。
易安:“……”
你不承認(rèn)就不承認(rèn),但甩鍋給他算怎么回事。
“你還別不信,這已經(jīng)是你走之后來的第六個了,如果不出意外,再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還會有人絡(luò)繹不絕的來上門尋你?!崩钪勇杂猩钜獾恼f道。
易安:“???”
易安聽的是一頭霧水,那些婦人怎么跟自己扯上關(guān)系的,她們找自己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
直到聽了李之河的解釋,易安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登門的婦人,都是杭州城內(nèi)的媒婆。
自從易安高中解元之后,前來提親的媒婆,就絡(luò)繹不絕,就算明知這里乃是魏良的家,都阻攔不了她們的腳步。
她們只是一些媒婆,又不是官場之中的人,魏良就算再權(quán)勢滔天,那也管不了她們。
撇開這些不談,如果魏良跟她們這些婦人一般見識的話,豈不是有失身份。
因此,那些婦人才有恃無恐,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門提親。
這幾日,李之河簡直是不勝其煩,與那些媒婆糾纏不休,斗智斗勇,簡直太考驗(yàn)他的性子了。
“那老道沒跟你一起回來???”李之河先前就覺得不對勁,總感覺缺了點(diǎn)什么,現(xiàn)在才終于醒悟過來,易安乃是跟玄陽子一起離開的,現(xiàn)在卻只有他一個人回來。
“道長他近有感悟,正在閉關(guān)苦修,近期只怕是見不到他了?!币装步忉尩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