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線索了嗎?”
“線索倒是有...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確定了兇手是誰,只是...”
吳道皺眉,似乎從對方的話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不禁問道:“既然確定兇手了,直接抓捕不就好了?”
“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老劉嘆氣,“我們從監(jiān)控錄像中拍到了兇手的相貌,但數(shù)據(jù)庫比對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br/> “少賣關子?!逼盍值闪死蟿⒁谎?,似乎對對方總是說話說到一半的習慣很是不滿。
“我們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庫中居然沒有任何有關此人的資料...這件事多詭異你們不干這行可能不知道,簡單來說吧,在現(xiàn)在的社會下,只要他是一個自然人,就不可能在我們的數(shù)據(jù)庫中沒有任何記錄,除非這家伙出生證明、戶口、身份證這些都沒有,但是一個人連這些都沒有,真的能正常的活到成年嗎?”
“呃...”吳道皺眉,似乎有些不太贊同對方的說法,“這事也未必能說的那么死,像是我就知道,在一些隱蔽的小山村內(nèi),就有很多人沒有這些東西?!?br/> 老劉拜了拜手,并不想和他爭論這些,而是說道:“現(xiàn)在的關鍵不在這,而是在于這小子沒有任何信息可查,我們就無法定位他的行動軌跡,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滿杭城大海撈針的找人,你也看見了,我們派出所就剩下我和兩個新來的小干警了,哎...這段時間我們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沿軸轉,都快累吐血了?!?br/> “都是為了人民服務,辛苦就辛苦點吧,”祁林拍了拍老劉的肩膀,“我倆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什么進展記得聯(lián)系我啊。”
離開了派出所,吳道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嚇人。
“有什么打算?”
祁林也看出了吳道心里不舒服,也沒有再糾結對方昨天不接自己的電話是去哪了。
“幫我個忙?!?br/> 吳道沉聲說道。
“你說?!?br/> “在警察之前,幫我找到那該死的家伙,我要親手送他去和蘇落道歉?!?br/> “嗯?!逼盍謶艘宦?,又偏頭看向吳道,“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br/> “少來這套,有屁快放?!?br/> “你說...會不會是劉華干的?”
“嗯?怎么說?”吳道腳步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因為咱倆去找他的事,他故意報復...這個案子早就在報紙上報道過了,要是他想模仿殺人犯的手法,應該不是什么難事?!逼盍纸忉尩?。
想了想,吳道搖了搖頭,“應該不太可能是他,那家伙應該沒那實力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蘇落的下落...不過我現(xiàn)在確實有點心煩?!?br/> “嘿嘿,我懂?!逼盍诌至诉肿?,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二人驅車來到福升區(qū)的那棟二層小樓,祁林直接一腳踹翻了小樓的大門。
“我操,誰呀,嚇死老子了。”吧臺內(nèi),一個干瘦的男人罵了一句,探出腦袋,待看到門口如殺神般站著的二人后,干瘦男人立刻癟了下去,一臉哭腔的說道:“林爺,你們怎么又來了啊?!?br/> 祁林也懶得和他解釋,直接走到吧臺前,伸手去抓對方的衣領。
干瘦男人一驚,本能的向后躲去。
見自己一抓落空,祁林瞪了干瘦男人一眼,冷哼道:“老狗,長能耐了啊。”
只一句話,差點把干瘦男人嚇了個半死,身子趕緊向前倒去。
祁林微微頷首,似乎對對方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再次伸手抓住對方的領子,直接將對方從吧臺上拖了過來。
“劉華呢?!眳堑郎锨?,冷冷的說道,眼中之寒光似乎隨時能將面前的干瘦男人碎尸萬段。
“沒...沒來啊,自打你們上次把他抓走了,他就再也沒來過了,我還以為你們把他...把他給做了呢?!?br/> “老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逼盍掷浜咭宦?。
“林爺,這次我真沒騙你啊,不信你可以自己上...”
話還沒說完,祁林直接一拳砸在了老狗的鼻子上,瞬間兩道鮮血便從對方鼻子里噴了出來。
“我操,你他媽有病吧...”捂著被一拳打斷的鼻梁骨,老狗瞬間大叫起來。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br/> 接著,又是一拳。
老狗只覺得自己眼前有金色的星星不停的旋轉,嘴里“噗噗”兩聲,吐出兩顆牙來。
“你手不疼嗎?”吳道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口袋里,掏出了祁林事先給他準備好的指虎。
見吳道戴上了指虎,老狗幾乎要哭出來了,急忙求饒道:“我知道劉華住在哪,你們放過我,我?guī)銈內(nèi)フ覄⑷A?!?br/> 祁林偏頭,看了一眼吳道的反應,吳道點了點頭,祁林這才松開抓著老狗的手,笑著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br/> 有老狗帶路,三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破舊的老式居民樓前。
祁林抬頭望了一眼面前的居民樓,有些半信半疑的問道:“劉華就住在這破地方?”
老狗點頭,一臉誠懇的說道:“林爺,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