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候宋天錢侯爺請見!”
展飛與葉蒙相談?wù)龤g,聽門子又報說來人了。
展飛本來沒覺得有什么,這兩日什么王爺什么丞相的都見過了,更不用說是一個侯爺。只是當(dāng)他看見葉蒙一聽來人的姓名便拉下臉來,便知道這個人肯定沒那么簡單。
“本侯參見皇子殿下!”
隨著聲響,一名一身閑居紫衫服,身材欣長氣宇不凡的青年走了進來,抱扇施禮。還未等展飛虛托請言便直接收禮直起了身子。直搞的展飛剛伸出的雙手不無尷尬。
看對方相貌堂堂,面目棱角分明,倒像是個相貌不俗的正人君子,但看其所表所態(tài)以及那有些挑釁的目光,卻又與他這幅樣貌頗有些不符。展飛心下恍然,看來這位是故意來找茬惹自己生氣的啊。
葉蒙見金戈侯對皇子這么無理,剛要說話,便見展飛借幫他倒茶的空朝他眨了眨眼睛。
展飛幫葉蒙倒完茶后又吩咐后面的宮女為自己添滿茶水,然后與葉蒙請飲了一杯,這才好像忽然想起來門口還站著一個人似的。朝宋天錢道:“哦,對了,金戈侯是吧?本皇子剛剛回來,對這里還不是很了解,你是誰家的來著?幾時封的侯啊?”
宋天錢見展飛自顧自品著茶,并且還親自為葉蒙斟茶,而對自己卻連看個座都沒有,更不用說茶水了,不由臉色非常難看。
當(dāng)下“哈哈”一笑說道:“我乃天勤王之子,說來還是你的表哥呢!”
“哎呀!”
展飛一拍腦門,故作驚訝地道:“原來是天勤舅父的兒子,果然是一表人才氣宇不凡,比起天勤舅父實在霸氣的太多?。∠胱蛉仗烨谕醭跻姳净首颖闶欠匾话?,我攙了許久才把他老人家扶起來。嗯,天錢表哥比舅父有骨氣多了!了不起!了不起啊!”
“這是在夸我嗎?嗯?這是在夸我嗎?我老子都對你伏地參拜,我卻比我老子還大牌!你小子狠,損人都不帶臟字的!”
宋天錢聽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一時被展飛給損的不知該怎么答口。他當(dāng)然不懷疑展飛的話,因為依著他老子那懦弱的性格還真是會這么做。
“呲呲~”
這可苦了坐在桌旁的葉蒙,上將軍臉憋的通紅,嘴里的茶水差點要忍不住笑噴出來。
“金戈侯還有事么?若是沒事便請回吧!哦對了,代我問舅父好。他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不太好,金戈侯要多陪在他老人家身旁照顧,沒事就不要往宮里跑了!”
展飛見宋天錢眼睛都快紅了,便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開玩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狗咬我一口我把狗燉湯!”
“是!本侯告退!”
宋天錢咬牙一禮轉(zhuǎn)身離去。
剛走不遠便聽見葉蒙那震耳的大笑。
“啊哈哈哈哈……”
葉蒙邊笑邊拍著桌子道:“我說寶兒啊,你這張嘴真是夠損的??!我估摸著金戈侯這小子回去三天都吃不下飯了!”
“大伯,這金戈侯為什么敢這樣直言頂撞我?”
損人歸損人,但是展飛也不是全意氣用事的人,他自然要了解宋天錢依仗的是什么。
說起這事,葉蒙也收起了笑聲,沉吟道:“這些事說來話長,但你以后必然是要知道的,伯父就先與你說了吧?!?br/> 展飛聽葉蒙的口氣就知道沒那么簡單,連忙認真聆聽。
葉蒙飲了一口茶道:“天勤王是你母親的哥哥,也是你母親唯一的一個哥哥,只是這天勤王生性怯懦,又是個酒色之徒素?zé)o大志。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是由你母親來接手整個天月國了?!?br/> 葉蒙回憶著往事道:“當(dāng)初我們投奔天月國,第二年天月國主便在戰(zhàn)場上被赤陽國的軍隊給殺了。那時國中眾臣本是要擁立天勤王為國主,但是外有赤陽國大軍壓境,內(nèi)里因國主被殺又畏于赤陽國強大的實力,很多軍民搖曳不定,因此天勤王說什么也不愿意當(dāng)這個國主。最后你母親沒辦法,主動站出來挑了這副沉重的擔(dān)子!”
展飛沒有插話,靜靜地聽著。
“當(dāng)你母親接手這個當(dāng)時看起來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天月國時,誰都不看好她,畢竟女子做國主總是讓人有些瞧不起的,當(dāng)時赤陽國還放出侮辱的話語說,“天月國舉國無卵了嗎?竟然讓一個女流之輩來做國主!”。”
展飛聽的恨恨地一握拳頭,這赤陽國欺人太甚,不過他想找人家晦氣也沒用了,赤陽國早就為他們的狂傲付出了代價,覆滅了!不過從這點也可以看出當(dāng)初他母親是多么的不容易。
葉蒙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整個天月國幾乎無人愿意幫你母親,就連軍中許多軍將也都主張投降?!?,說到這里葉蒙刻意道,“我們落云宗的人當(dāng)然是向著你母親的,但是當(dāng)時不但要面對赤陽國的近十萬大軍,更要面對的還有矗立在赤陽國內(nèi)的一個超級宗門“無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