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總共押了六次莊,且連續(xù)出了六把豹子。
一次是運氣,兩次是巧合,三次拼人品,那四五六次呢?
三十一億五千萬的五倍是一百五十七億零五千萬,加上本金三十一零五千萬,那就是一百八十九億。
這個恐怖的數(shù)字沒人承受的起。
老人,紅菱,粗狂男子,刀疤臉以及雷主管,臉色精彩絕倫。
“你怎么做到的?”老人還算冷靜。
“運氣而已!”楚尋說道,這句話他之前跟身邊的男賭客也說過。
不過,這可能嗎?如果現(xiàn)在還有人相信這是運氣,那跟傻子無疑。
“還要繼續(xù)嗎?”楚尋手指敲打著膝蓋,平靜的問道。
老人渾濁的雙眼開始變得凌厲,盯著楚尋道:“當(dāng)然?!?br/> 楚尋眼神戲虐,譏諷的說道:“你們還有錢嗎?”
老人一怔,氣勢不由得弱了幾分,他們還有錢嗎?答案當(dāng)然是沒有。如此龐大的數(shù)額,就是古江市根深蒂固的老牌家族也不可能一下拿出來。
看幾個人的反應(yīng),陳漢龍立刻不愿意了,怪笑道:“搞了半天,你們就是一底掉,玩的都是空手套白狼,干指頭沾鹽道道?。俊?br/> 紅菱幾人臉色難看,這里還有其他客人,聽到聲音開始圍攏過來。
“兩位,我們紫荊花賭場向來公平,絕不會欠錢,只是這么大的數(shù)額,我們需要點時間。”外表粗狂的男子上前冷聲說道。
“那得多長時間啊?一天,一年,該不會讓我們等一輩子吧?”陳漢龍諷刺道,“以你們白家的資產(chǎn),這筆錢雖然數(shù)額很大,但也不是拿不出來吧?我說的對嗎?白仁雄白三爺。”
原來這外表粗狂的男子卻是白家的白仁雄,被陳漢龍一口道破身份。
被道破身份,白仁雄不為所動,進這里的賭客都是非富即貴,更多的是古江市一方大佬,認(rèn)識他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刀疤臉眼神陰翳,丑陋的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殺意。如果周圍不是還有其他客人在他早就痛下殺手了。
老人凌厲的雙眼不時掃向楚尋,可探視的結(jié)果跟男女賭客一樣,楚尋只是個普通人。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輸錢賠錢天經(jīng)地義,難道開賭場的都屬貔貅,只進不出。”陳漢龍大聲嚷嚷。
周圍的賭客紛紛點頭。
紅菱眼神閃爍,輕移蓮步上前笑道:“這位先生真會開玩笑,我紫荊花賭場從來是童叟無欺。輸,我們認(rèn)。只是數(shù)額太過龐大,我們想請兩位高抬貴手,寬限三天即可?!?br/> “三天,你們糊弄鬼呢?”陳漢龍眼神譏諷,不屑的說道。“恐怕三天過后等我們來,這豪華的地下宮殿早已變成破山洞了吧?”
紅菱臉色瞬間變得尷尬。
“賭場可以隨時廢掉,但我白家總不會跑吧?”白仁雄冷聲說道。
“有白三爺作保,這位先生總該放心了吧?”紅菱接著說道。
陳漢龍冷笑,這次來的目的他很明白,不是來交朋友的。
“白家的確家大業(yè)大,可請問白三爺,白家是你做主嗎?”
周圍其他賭客聽到陳漢龍的話,下意識的發(fā)出一聲聲嗤笑。誰都知道,白家現(xiàn)任家主是白仁安,陳漢龍這樣說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果然,白仁雄的臉?biāo)查g變得黑如鍋底。
紅菱不禁犯難,這人油鹽不進,根本不給他們商討的時間。
刀疤臉眼神陰狠,轉(zhuǎn)身看向其他賭客,道:“各位,賭場暫時關(guān)閉,大家今天的損失由我們賭場買單,還請盡快離開,我們有私事要處理?!?br/> 紅菱和白仁雄一怔,他們知道刀疤臉按耐不住要動手了,不過這樣是不是太光明正大了些?
看到刀疤臉陰沉的臉色,狠毒的眼神,眾人都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無論哪個賭場也不可能任由別人拿走這么多錢。這兩人恐怕要遭殃,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不過,這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其中有人輸了不少,既然賭場說他們買單,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賭客們紛紛離開了。
“你們不離開?”
從始至終楚尋都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看到男女賭客還在,有些好奇的問道。
“做人要知恩圖報,跟著你贏了那么大筆錢,怎么著也得出去請你喝一杯?。 蹦匈€客玩世不恭的說道。
“切,少在這里冠冕堂皇,你是想留下看熱鬧吧?”女賭客不客氣的出言諷刺。
“死三八,你給我閉嘴,男人說話娘們靠邊站。”男賭客的語氣有些羞惱。
“你再說一遍,想挨揍嗎?”女賭客一拍臺面,挑釁的說道。
男賭客的氣勢明顯弱了幾分,別扭的扭過頭嘟囔,“好男不跟惡女斗,小爺我不跟你這個瘋婆子計較?!?br/> 女賭客明顯被刺激到了,二話不說一個箭步繞過楚尋,修長的美腿帶著勁風(fēng)橫掃而出。
男賭客怪叫一聲,腳一跺地想跳上臺面。結(jié)果剛騰空,就被女賭客一把抓住腳踝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