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了
就在羅曼準備述說接下來的故事時,一聲仿佛從靈魂的最深處傳來的女性聲音和逐漸緩慢的思維讓羅曼發(fā)出了疑問。
“夏目,是你在說話嗎?怎么我的腦子……呃?!蓖鴱淖约鹤旖且绯龅孽r血,思維完全被凍結的羅曼暈了過去。
“羅曼!羅曼!”幾乎在羅曼暈倒的一瞬間,打開魔法吊燈的夏目便開始施展醫(yī)療魔法,無數(shù)青綠色的柔和光輝涌進羅曼已經開始發(fā)青變冷的身軀之中,但不管是怎樣去加大輸出的魔力量也無濟于事,全都被無效得彈了出去。
“該死,怎么會這樣?”說著夏目從自己拽下了自己埋在衣服最里面的一串有著勾玉形狀的項鏈,取下一塊緊跟著塞進了羅曼的嘴里,這便是用她自己作為魔族的那部分魔力凝聚而來的寶物,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那來進行魔力量的回復,同時再次拉開之前的柜子,將無數(shù)符咒拽下的她在羅曼的四周圍了一圈。
“呃!”原本昏迷不醒的羅曼猛地醒來,仿佛眼球炸開一般目視著前方,全身更像是發(fā)了癲癇一般渾身顫抖,摻著血絲的唾液從口中不斷溢出,同一時刻,紫紅色的魔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四周凝聚,隨后便像是被抽干了精力一般暈了過去。
“這到底是這么回事?。 焙顾粩鄰南哪康念~頭低落,萬般焦急的她繼續(xù)施展醫(yī)療忍術,盡管已經用最常規(guī)的方式朝著羅曼注入自己魔力,但看起來也依然是沒有絲毫的起色,心想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去請希曼老師先用禁術封住了。
就在夏目對此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早在羅曼失去意識后不久,他的念想就好像被投射進了另一個世界一般,當他睜開眼后。
“你好啊,人類少年?!北缓谂c白占據(jù)的單調空間中,一個穿著紫羅蘭色的絲質貴族長袍,戴著金色發(fā)簪,四面浮動著八把顏色各異的魔法劍刃,如同戒備森嚴的禁衛(wèi)軍一般守護在這個有著如女王般威嚴的女人四周,黑色的頭發(fā)像極了某個年輕的陰陽師少女,這張看起來三十有二的年輕面孔上,左右色彩各異的紫藍眸孔十分引人矚目。
“波斯貓!”見到那雙眼睛,羅曼幾乎是下意識得叫道,但隨后便察覺到女人臉色的微妙起伏后閉了嘴。
“你,是我的子嗣嗎?”用著不容質疑的話語,女人開口便問了一個讓羅曼咂舌的問題,似乎是考慮到自己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加上先來后到的緣故,眉頭緊鎖的羅曼開口道:“抱歉,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我是個人類,純粹的人類,至少我自己認為是這樣。”收到回答后的女人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凝神思考。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我感覺有一股熟悉的魔力涌入了你的體內,似乎應該是我的子嗣。”說著女人再次閉上眼睛:“你的心中寫滿了疑惑,說來聽聽吧,或許能讓我想起什么?!比徊还茏约旱膶υ捲诔醮我娒娴牧_曼看來有多么唐突。
“好吧,反正這里看起來也不像是能用腳走出去的樣子?!庇X得無法走出這里的羅曼將希望寄托給了面前的怪人。
“我,暈倒了,就在剛剛,然后我就遇見你了,你知道出去的路嗎?”。
“這樣啊?!泵媲暗漠惿四罅四笙掳?,“哦,對了,我記得我好像在奪取一副皮囊,然后失敗了來著?!闭f著將目光投向同樣望著自己的羅曼。
“你到底是誰!”意識到不妙的瞬間,從袖口掏出短劍的羅曼朝著面前的女人望去,那副人畜無害的面孔很可能會在無意之間便再次索取自己的性命。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在子嗣的份上,我就勉強繼續(xù)以這個姿態(tài)存在吧,你也該醒醒了,切記小心用火焰的女人?!闭f著羅曼眼前一黑,黑白相見的空間便從自己的意識中離去。